大娃幾個拿的祭品祭祀完先人後秦老爺子拿回家了。
他們中午就是吃著王維維準備好的祭品,吃的他們滿嘴流油,都在感嘆王維維的手藝好。
之前王維維在老宅可是難得下廚的,即使下廚,那也是燒廚房的架勢。
要是王維維之前將做飯的手藝展露一二,那他們也不至於著急忙慌的將人分出去。
秦母想到這裡,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就止住了,全都化成了一聲嘆息。
跟著秦母進門,秦老爺子正坐在飯桌中間,秦家老小全都站在桌子兩邊,見王維維進門,齊刷刷的全部看向王維維。
“大娃娘,為什麼你不讓大娃幾個祭拜他們爹!”
秦老爺子語氣淡淡,直視王維維開口道。
王維維就想簡簡單單吃個飯然後結束,懶得再扯皮,於是心平氣和的回道,“大楚朝有明文規定,從軍者,若有死亡,會發布文書告知家人,並且會發放體卹金。
你們憑藉兩個穿著官差衣服的衙役上門告知一聲,就聽信了相公死亡。
一沒文書,二沒撫卹,就認定相公死亡,是不是太過草率。
而且之前我和縣裡的捕快打聽過,並沒有軍士死亡的訊息傳來。
莫不是縣裡的捕快說的還沒有兩個跑腿的衙役靠譜?
所以我一直不相信相公死了。”
王維維話落,剛將東西放在桌上的秦母激動不已,“大娃娘,你說的都是真的?”
王維維不等眾人反駁,“當然,之前捕快衙役上門送牌匾的事情你們是知道的,這種事情莫不是我會騙你們。”
秦母內心高興,她也不敢相信秦大郎死了的事情,但是家裡人都這麼說,她不是不相信。
“那為什麼大郎不遞個訊息回來,之前每個月都會寄例銀回來的,這都三四個月了……”
王維維對衙役上門告知秦大郎死了的事情心裡也是十分疑惑,“或許是中間出了什麼事情吧,過完年,我去問問情況。”
“好好好……”
一旁的秦四郎聽到王維維要去打探訊息,立馬炸了,趕忙說道,“這有什麼好打聽的,難不成衙役會拿這種事情來騙我們?圖什麼呢?
我看別多此一舉,惹那些官爺不快,免得影響我明年的鄉試。”
秦老爺子一聽會影響自己兒子的前程,立馬附和道,“這事情延後再說吧,反正已經三四個月沒訊息了,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秦母不願,語氣頗為不快,“只是去問一下而已,莫不是也影響老四的前程了?
要是老四的前程這麼容易影響,我看這前程也沒什麼好稀罕的。”
秦老爺子見秦母當眾駁他,臉色頓時黑了。
秦四郎見自己親孃不依不饒,立馬說道,“娘,我們泥腿子出生,想要搏一個好前程自是如履薄冰。
你既然不願意出錢為兒子鋪路,那也不要拖累兒子的名聲啊。”
秦母聽了秦四郎的話,氣急,“我拖累你的名聲?好好好,那你的事情以後我都不管了。”
說著,秦母氣沖沖的走進房門,關門的聲音讓屋內的眾人渾身哆嗦了一下。
秦老爺子也是怒了,拍著桌子怒道,“吃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