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陷害將軍府,因此以配合調查此案的名義,召集了封地一千精甲,趕入神都城,意欲查出幕後主使者。
醫館鬧事的事件涉及到了世子,姚翝受到了各方的施壓,每日早出晚歸,想要找到一絲線索。
而姚守寧被柳氏禁足了三天後,一直都沒有主動低頭,這使得柳氏逐漸坐不住了。
氣憤褪去之後,冷靜下來,她就意識到自己當日說的話可能令女兒傷心了。
姚守寧向來心氣大,也放下來臉來哄人,一般不會與她有隔夜仇,可這都三天了,據冬葵所說,她每日都在屋中抄寫《慎言》、《戒行》,像是真的生她氣了。
中途她甚至特意讓人向姚守寧透露了溫獻容想過來的訊息,女兒都不為所動。
想到這裡,柳氏逐漸有些不安,忍了又忍,這一晚終於再沉不住氣了,讓曹嬤嬤去親自哄姚守寧來自己房中。
開始柳氏還擔憂姚守寧在氣頭之上,不肯過來,哪知曹嬤嬤一去,很快就將她帶過來了。
柳氏仔細盯著她看,只見她烏髮雪膚,雙頰紅潤,目光清澈,精神飽滿,不像是難過,心裡不由一鬆。
“怎麼這幾天都不過來吃飯,真生娘氣了?”
柳氏見到女兒,又是歡喜又是內疚,親自去替她解了披風的帶子,交到了逢春的手中。
她抱了一大疊已經抄好的字,聽了柳氏這話,就有些意外:
“娘不是禁我的足,讓我抄書嗎?”
幾天前的吵架,經由姚婉寧的開解之後,姚守寧早就已經釋懷了。
她這個人並不小心眼,柳氏當時只是情急之下出口傷人,她想通後自然便不再生氣了。
“娘也只是說說……”
柳氏一聽這話,神色間露出幾分尷尬的神情:
“哪知你這麼多天不出門,還以為你生我的氣了。”
姚守寧也不說話,提起當日的事,嘟了下嘴:
“我那一天確實不高興。”
柳氏順勢就道:
“娘確實有錯,不應該那麼說,可你也不應該將那捲字畫點名要送世子的。”
她性格霸道強勢,可為人也不算迂腐,想起當日情況,覺得自己言語重了,也願意放下身段向女兒道歉。
這話一說完,就見姚守寧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
柳氏見她一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笑,母女二人言歸於好,幾天冷戰的隔閡一下消失了。
“我送世子東西,也是有緣由的。”
姚守寧想起當日沒說完的話,此時終於有機會說出口:
“娘,我懷疑世子是中邪了。”
“……”
柳氏眼皮跳跳,哪裡聽得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