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酸奶渣有營養。”
“我還得謝謝你了?”
林淨說:“客氣。”
跟羅布一家道別後,他們繼續趕路,張探帶著林淨去找車,回到戈壁灘,車子還在原地,林淨檢查了下,車子的擋板被撞得翹起,車燈也壞了一個,裂成蜘蛛網,有幾處還掉了碎玻璃。
張探試著發動汽車。這車子命大,還能上路。
越野車向著村口開去,一場暴風雨,把原原本本的灌木林,變了樣,有些樹木倒了,樹枝坍塌在路邊上,黃泥路成了爛泥地。
也像一個家,一夜過後,妻離子散。
林淨忽然想起羅布跟他們道別時說的話。
他說:“扎西是個好人,他這一生的時間啊,都放在孩子們身上了,你們也是好人,去到所裡,好好照顧孩子們。”
在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眼裡。
人這一生,不說別的,平平安安是最好。
***
過了曲水,就快到日喀則了。
路上張探開車,林淨坐在副駕駛上查路線,他們今早離開,一路順利,照這樣開下去,應該傍晚的時候,就能到曲水。
曲水連線2條國道幹線,在西藏的腹地,雅魯藏布江的中游北岸,林淨早年去過那兒,兩年前事,現在那地方開發了,交通設施也方便很多。
上了公路,張探說:“安全帶。”
“等會兒,我換個衣服。”
林淨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昨晚的,原本想在公路上找個廁所換,就一直穿著,開了三個多小時,別說廁所,就連加油站的影子都沒見著。
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張探減速,往公路的左邊開,車子慢了下來:“快換。”
林淨翻出一套衣服,黑色緊身褲,衝鋒衣。
車子開得慢,很平穩,張探打著方向盤,筆直的開,過了會兒,煙癮就上來了,他舔了下腮幫子,索性咬了根菸抽。
她把棉衣從牛仔褲裡面拔。出來,露出了腰身,腰的側邊上,有刮傷的痕跡,已經結痂了,淤青還沒散。
張探咬著煙,瞥了下她的背,順帶看到她的腰上的傷,那道疤是昨晚留下的,陳文漢把她摔在地上,磕到石子兒上,她一聲不吭,一直忍著。
“疼麼?”
林淨撩起棉衣就開始脫:“還好。”
張探看了她一會,說:“這衣服不錯。”
她低頭一看,他說的是面上的白色棉衣,高領,很寬鬆,裡面是棉絨的,林淨很少穿這件衣服,昨天她被摔泥堆上,邊上的線都爛了。
還沾了泥巴,沒得穿。
林淨說:“太髒,不要了。”
張探說:“矯情。”
他看外面的公路,沒幾秒,車內暗了下來,是林淨把車窗關了,她把身上那件棉衣脫了下來:“女人都很矯情,你才知道?”
張探嗤笑了下,問:“你承認自己是女人?”
林淨還悶在衣服裡,濃濃的鼻音從裡面傳出來,笑說:“是不是女人,你沒驗證過麼?”
“驗過了。”
“嗯?”
她身上還剩一件背心。
張探撥出一口菸圈,看她換衣服,她一件件脫,像個剝了殼的雞蛋,細皮嫩肉的,痞裡痞氣地說:“前。凸後翹,要哪有哪。”
林淨無聲。
“是個名副其實的女人,該有的一樣不缺。”
林淨笑哼了聲,沒接茬。
她背了過去,把身上的內衣脫掉,還剩一件胸罩,拿了件衣服來穿,還沒套進去,那人的手就揉了上來,使了勁兒的她的胸。林淨套完衣領,套袖子。
張探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