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你。”
溫阮面色微沉,她不知道該怎麼勸他放下。他們兩個站在走廊裡相對無言。
這時有兩個護士推著醫護推車急匆匆地朝著溫阮待的方向跑了過來,病人有緊急情況,護士大聲地喊著:“借過,請讓一下!”
溫阮還沒反應過來,她們的推車就朝她直直的衝了過來,走廊的過道有些窄,溫阮躲閃不及,就在她們差點就要撞在一起的時候,周思遠手疾眼快,他一把把溫阮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隨後推車順利透過,周思遠滿眼柔情的望著懷裡的溫阮,溫柔的說道:“小心!”
溫阮緩過神來,她立刻從他的懷裡出來,她後退幾步,跟周思遠拉開了一些距離。
周思遠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頭:“抱歉,剛才事發突然,過道又有些窄,所以我情急之下,才把你拽到了懷裡。”
溫阮急著去看裴樾,她也不想再跟周思遠有過多牽扯,她趕忙跟周思遠告別:“周思遠,我該回去了,再見。”
只是她還沒走幾步,周思遠就出聲叫住了她。
“溫阮,再有幾天我就要出院了,出院之前我們兩個還能再見面嗎?”周思遠滿眼期待的等著她的回答。
溫阮不想再給他任何希望,她態度堅決地搖了搖頭:“我還要照顧裴樾,恐怕沒有時間,再見。”
直到溫阮上了電梯消失不見,周思遠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他的眼睛望著溫阮離開的方向,一臉落寞。
“你如果真的愛她,就應該多爭取一下。”
周思遠聽到熟悉的聲音,他驀的轉過身來,就見蔣柔站在不遠處。他瞬間蹙緊了眉,不解地問:“你沒跟時霆回海城?”
蔣柔自嘲地笑了笑:“回了,不過他今天說來京市辦些事,我們就又過來了,辦完事後我們倆個回了賓館,他說有事就又跑出來了,我還以為他是來看你,所以就想著來醫院找找看,結果沒找到。”
周思遠遲疑了下,回道:“也許他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辦完吧。”
蔣柔略顯無力的笑了笑:“也許吧。”她停頓半晌,補充道:“我已經問過裴樾的主治醫生了,他以後應該很難再站起來了,估計就是廢人一個,據我所知,在他生病的這段時間,裴氏集團已經快被其他股東榨空了,裴樾以後什麼也不是了,你就忍心溫阮這樣跟著他?”
周思遠不清楚蔣柔為什麼突然會跟他說這些,他對她一向也沒什麼好感,他更不想跟別人議論溫阮的事,他丟下句:“我累了,該回病房了。”說完就往電梯方向走去。
蔣柔在他身後不鹹不淡地繼續說:“裴樾樹敵無數,如果他倒臺了,那麼以後溫阮跟著她,恐怕在被綁架的事情只多不少,你不是愛溫阮嗎?你也不想之前的事情在她身上重演吧!”
周思遠轉過身來,蔣柔看著他,一字一句道:“剛剛溫阮為什麼來找男護工,這不是很明顯嘛,如果你不信我說的,你可以去問醫生,或者去裴樾的病房看一看,你看他究竟是不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周思遠目光尖銳地看著她:“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蔣柔眼尾上挑,嗤笑了下:“因為我發現傅時霆可能後悔了,他想甩掉我,重新追回溫阮,我怎麼可能會願意。”
周思遠一時難以消化這些訊息,而且蔣柔說的,他需要去驗證,他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蔣柔站在原地,笑容陰暗。
翌日臨近中午的時候,溫阮離開病房沒多久,守在門口的保鏢就敲門進來了。
他把一個信封遞到裴樾手上,恭敬說道:“裴總,剛剛上來一個男人,他什麼也沒說,只說你看到裡面的東西就知道了。”
裴樾接過那個信封讓他離開了,他開啟信封,一張照片順勢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