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在樊大人眼中，除了與你地位相當的貴族，其餘皆是螻蟻？”
這番話語，樊為民聽得雲裡霧裡，不由得瞥了樊常一眼，“這人是你從哪裡請來的？如此放肆，連自己的身份都未明，竟敢以這種態度對我講話？”
確實。
姜離沒有資格與他，樊為民，這位高傲的貴族平起平坐。
五年前，儘管他所做的事充滿風險，但風險與回報相匹配。
如今，表面上，他僅是一家商行和一家鍊金工坊的東家，實際上，他已經與八大王國之一的王室建立了聯絡。
他是八大王國的忠誠僕人。
即便身為僕人，也遠比姜離這樣的“平民”尊貴無數倍。
“父親……”
樊常面無血色，他想講述剛才發生的事件，但當真要開口時，他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勇氣。
在姜離坐上飛龍詢問那些問題時，他就已知曉，今日便是自己的終日。
他是個即將逝去的靈魂，而非樊為民旗下產業的唯一繼承者。
“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
姜離的傲慢令他極不舒服，兒子這猶猶豫豫的模樣，更讓他怒火中燒。
這些年的教導，顯然沒有起到效果。
“樊大人，五年前的契約，應該沒有忘懷吧？那些在你醫院中長眠的重傷之人，他們的名字，樊大人還能憶起多少？”
姜離緩緩站起。
咔嚓！
極度的寒氣幾乎瞬間將原本溫暖的水晶杯凍結至爆裂，其中迅速凝結成冰的靈茶，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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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冰塊撞擊地面的聲音沉重而低沉，在寂靜的城堡內迴響。
這沉悶的聲響，如同巨錘，重重敲打在樊為民的心坎。
幾乎瞬息之間，樊為民的臉色已與樊常無異，毫無血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樊為民絕不可能承認，那關乎上百條無辜生命的大事，一旦洩露，無人能庇護他。
他此刻看向姜離的目光，已滿是恐懼。
這人是為了五年前的事而來尋找他的人！
這人是來清算舊賬的！
"無知並非罪過，我將揭示一切奧秘給你看。"
姜離淡然一笑，神秘莫測。
"你的雙腿不應妨礙你回應我的疑問，對嗎？"
砰
話音未落，樊為民尚未來得及反應，膝蓋下驟然襲來一陣刺骨之痛。
血花飛濺，樊為民瞬間倒於血泊之中。
身邊不知何時，陰影中顯露出一位全副武裝的暗影戰士。
他手持一把淬毒之刃，鮮血沿著刀鋒滑落，滴滴墜地。
"啊！！！"
樊為民驚恐地尖叫，痛楚來得太晚，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雙腿，已被斬斷！
"至於雙手，雖然不妨礙說話，長久失血恐將致命，但我猜你等不到那一刻。"
砰！
姜離話音剛落，暗影戰士手中的毒刃閃爍冷光。
兩道寒芒掠過，樊為民雙臂瞬間陷入劇痛。
樊常等四人目睹此景，心靈防線崩潰，癱倒在地，泣不成聲。
他們雖是二十幾歲的社會精英，此刻卻被眼前恐怖一幕徹底擊垮。
惡魔！
姜離簡直就是惡魔！！！
在他們剛剛嘲諷的人眼中，他們的價值如同待宰的牲口般微不足道。
"樊先生，現在，是否記起了什麼？"
"記不起來也無妨，你有大把時間慢慢思索。我這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