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扯了扯嘴角,堆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來,“要不然我幫你塗吧,你自己對著銅鏡不方便。”
“哪有不方便,我要是現在塗了,我還怎麼回去啊。”雲休無語的看著楚離歌,這人莫不是真的傻了。
楚離歌明顯不開心的低著腦袋,“我這幾天都在宮裡,也不能來看你。”
“可是我不方便啊,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雲休像是哄孩子一樣的哄著楚離歌,楚離歌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雲休一時心又一軟,嘴快說了一句,“好吧,好吧,你塗吧。”
楚離歌馬上眼睛又亮了起來,笑的賊兮兮的,“這才對嘛,你把臉抬起來,我看不清楚。”
陽光正好,雲休抬起頭,露出一張不施粉黛的臉來,雲休臉上的微小的絨毛在楚離歌眼裡都如此可愛。
第兩百二十章 天子病危
雲休臉頰和額頭上泛出小紅點的地方清楚的呈現在楚離歌面前,兩人間靠的很近,楚離歌幾乎可以看清雲休的睫毛,雲休的臉變得更紅了,忍不住催促道,“看什麼呢。”
楚離歌輕笑不說話,輕柔的用指腹沾著藥膏,黑色的藥膏在楚離歌指節分明的指尖上,居然變得不那麼駭人了。
雲休的呼吸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楚離歌倒是不覺得,反而減慢了自己的速度,塗抹著每一粒小紅點,心細的同時速度也極慢。
“好了麼?”雲休覺得脖子都有些發酸了,可是楚離歌還是不疾不徐的樣子,饒是雲休這麼有耐性的人,都急躁起來了,況且這樣一副令人誤解的姿勢,實在是羞澀難當。
楚離歌噗嗤一聲笑出聲,“急什麼。”楚離歌笑的人畜無害,一口熱氣拂在雲休的臉上,惹的雲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視線下垂,覺得世界都變得粉紅了。
雲休眼神望向別處,下意識的咬著唇,楚離歌停下手下的動作,捏住了雲休的下巴,強迫雲休看著自己,雲休彆扭的皺眉,一臉的詫異。
“你說呢。”楚離歌舉起那根沾著黑色藥膏的手指,一臉的奸詐表情,“現在你身為魚肉,我為刀俎,你只能任我宰割了。”
雲休輕笑,“你要怎麼宰我啊?”
楚離歌舔舔唇角,頗為誘惑的說道,“當然是為所欲為了。”
“傻不傻啊,你。”雲休的心跳陡然間加快了速度。
楚離歌笑,抬起了雲休的下巴,更加貼近了雲休,“讓你知道什麼叫為所欲為。”
“?”雲休剛想皺眉反駁,頓時就被剝奪了呼吸,楚離歌的嘴唇貼著雲休的嘴唇,輾轉纏綿起來,一開始還只是唇與唇之間的接觸,看雲休因為親密接觸而變得動作遲緩,神智也越發混沌,趁著雲休不備,楚離歌就強勢的突破了雲休的唇齒,一時之間,楚離歌更加激烈的深吻讓雲休久違的嚐到了**的味道。
見雲休真的快要窒息了,臉色也變得更加紅,楚離歌放過了雲休,短暫的離開了雲休,兩人鼻尖相碰,雲休喘的說不上話來,低著眼睛不停的眨著眼睛。
楚離歌看著雲休,臉色泛紅,嘴唇也紅腫起來,景色實在是誘人,他又不要臉的湊上去,舔了舔雲休的嘴角,雲休猛地推了楚離歌一把,“好了!”
雲休皺眉,下意識的咬唇,楚離歌這才大笑起來,“我要進宮幾天,總要給我點甜頭吧?”
“懶得說你。”雲休冷哼,一臉的嬌羞憤怒。
“好了好了,有些藥膏被我蹭掉了。”楚離歌又捉回雲休,又沾了一點藥膏,就要往雲休臉上塗,雲休哪裡還敢靠近楚離歌,馬上就撐著手臂擋在楚離歌的胸前,“我自己來,你一邊去!”
“你看不清楚啊,我幫你。”楚離歌不由分說,就把雲休控制在了自己的胸前,好像是真的認真的塗起了藥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