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沒猶豫的幫忙,他抱著果果,小傢伙摟著她的脖子,小臉燒的紅撲撲的,生病的孩子也不是很鬧人。
可能是血緣有著神奇的關係,小傢伙面對這個陌生的叔叔很親。
林煙也跟著過來,她看著陸沉淵抱著孩子的樣子,手臂因為用力繃緊,勾勒出男人性感的線條。
她在想,陸沉淵以後可能也會當一個父親吧,真好奇,他當一個孩子的父親會是什麼樣子,孩子的母親又不知道會是誰。
在林煙眼裡,陸沉淵不會因為窮一直這麼過下去,他長了一副那麼好的皮囊,女人見了太容易動情。
可能,他以後的妻子也跟向清遠的未婚妻鄒麗麗一樣有錢。
喬玉聯絡了進縣城的車,陸沉淵抱著果果上車。
喬玉看著兩人,心裡一陣絞痛,她剛剛跟沒頭蒼蠅忙著找車的時候,崩潰的差點大哭。
她覺得對不起女兒,她不應該那麼自私,讓她生活在這裡,跟她遭受這份罪,過著沒有指望,沒有盼頭的日子。
她身上流著是陸家的血,那樣的財閥家庭,她應當擁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不是像現在這樣,困在這窮村子裡。
她有些哽咽帶著哭腔:“我肩膀扭傷了,抱不動果果,給你們添麻煩了。”
果果現在是林煙抱著,陸沉淵則坐在副駕駛。
林煙從喬玉臉上只看出了母親對孩子的擔憂跟自責,芥蒂少了幾分,體諒單親媽媽的不容易。
“我抱著就好了,果果不重的。”
喬玉點點頭,她又欠了林煙一次,她很好奇,為什麼林煙從來不提起之前那次客車上她被騷擾,只有她一個人站出來解圍報警的事,就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到了縣城醫院,陸沉淵從林煙懷裡接過還沒睡醒的果果。
他抱孩子的姿勢,要比林煙生澀的多,也算不上小心翼翼。
喬玉跑去掛號,只剩下陸沉淵跟林煙,還有眼睛不睜的果果。
林煙的告白都沒有個緩衝恢復的時間,她也沒有和以往一樣,跟陸沉淵主動找話,氣氛沉默。
時不時想找話聊,都被陸沉淵的冷淡態度擊退。
喬玉手裡捏著掛號單子過來,她辦事還是很利落。
醫生檢查,說果果是病毒感冒,需要掛水。
喬玉肩膀扭傷吃不上力氣,輸液區也只有一個人能進,其餘人要在外面等。
林煙要陪著,她也是病剛好,陸沉淵沒說什麼抱著果果進去。
喬玉跟林煙坐在外面的長椅上,透著窗戶看到外面天色已經擦黑。
果果檢查沒事,喬玉也鬆了口氣,這一路天知道她有多擔心。
女兒現在是她的唯一,她的精神支柱,如果女兒有點什麼事,她的精神也會垮掉崩塌。
“你跟他不說話的嗎?”喬玉好奇的問,來的路上兩人就沒什麼說過一句話,氣氛壓抑的不行。
“說吧。”林煙點頭又搖頭,陸沉淵就這麼冷冰冰的態度,心裡沒底的害怕。
喬玉拍了拍林煙的肩膀起身,看破的告訴她:“別喜歡上不能喜歡的,我們招惹不起,我就是個例子,你看我現在多慘。”
林煙以為,喬玉指的意思是,陸沉淵有前科,不要太去招惹他,她肯定會後悔。
她長出了一口氣:“喜歡也不能受控制的,我也想不喜歡。”
林煙沒有跟喬玉否認,她喜歡上陸沉淵的事實。
喬玉可以理解,別看現在陸沉淵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過苦日子,但是有些人就是骨子裡的貴氣壓不住。
喬玉從陸明洵那兒知道一些,矜貴狂傲的陸沉淵,生性冷血,女人對他來說無足輕重,從沒動過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