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吧?”
劉三郎知道江月氣頭上是講不通什麼理的,瞪了瞪眼睛只得閉嘴,只期望江月不要再亂說了。
哪曉得江月見劉三郎閉了嘴反而說和更有勁了,只見她小嘴吧吧地開合過不停,她說:“我知道這些話是要惹麻煩的,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三爺,咱們相處了兩三年,總的來說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劉三郎愣愣地點了點頭,江月拍了一下大腿叫了一聲:“著啊!”然後又說:“我也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我才跟你說實話的,不要老是坐在朝堂,安居廟宇就覺得天下太平,還是該多走走多看看……”說到這裡江月就看了一眼那個一臉怒容的肖先生,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我知道天下無完人,就是聖人也有犯錯的時候,皇帝也不例外,你們做弟兄的,要多幫助幫助你們那個做皇帝的哥哥,讓他不要被小人蒙弊了!”
“是是是。”劉三郎低著頭一個勁兒地點著。
聽著劉三郎一聲一聲地應著江月的氣這才消了一些,瞥了一眼那位繃著臉的肖先生笑道:“哎呀,肖先生您怎麼不喝水啊?莫不是嫌我的茶不好?”
“我不渴!”這三個字,簡直像釘子一般從肖先生的嘴裡蹦出來。
江月本就不待見,也就是看著他與劉三郎一起來的面兒上才主動跟他說了這麼一句,見他對自己沒有好臉色她也懶得理了,只轉頭問劉三郎:“對了,我還沒有問三爺你呢,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
劉三郎淡淡地笑了一下,撫著茶杯答:“我聽聞有人打著我的旗號到處亂唬人,所以過來瞧一瞧。”
“哦!”江月裝著沒有聽到劉三郎的調侃,隨意地應了一口。
見江月不應招劉三郎大覺沒趣,便直接跟江月說了來意:“我要改換封地了,想要請你過去一趟!”
“改換封地?在哪裡?”江月說著一愣,隨即笑著問:“莫不是還要讓我去給你新封地推廣新農產和水稻?”
“果然聰明,一猜即中!”劉三郎見江月直入主題很是高興,朝江月豎了豎拇指,然後爽朗是笑了起來。
“這也算聰明!”江月呲了一聲,很是不屑地說:“我也就那點兒本事,就是傻子也能猜得出來。”
“倒也是。”劉三郎訕笑著,看了一眼肖先生,又說:“這次來我還有一件事情。”說著捅了捅肖先生,說:“肖先生,堂兄派你過來不是有事嗎?你跟江大人說啊!”
江月一聽這“江大人”頭皮就發麻,連連擺手叫道:“哎哎哎,我現在可不是什麼江大人,江月,就叫我江月就行,如果給臉的話稱呼一聲江先生我就萬謝,千千萬萬不要再叫我什麼江大人!”
“好,就叫江大人!”劉三郎一臉無奈的樣子應道,然後又把剛才的話換了一個稱謂跟肖先生說了。
被劉三郎點了兩道那位肖先生才不情不願地在鼻子裡哼哼了兩聲,瞧著他這樣江月也懶得聽了,只見她又將雙手一抬,做了一個不要再說下去的手勢,然後訕笑著道:“益親王的事我可不敢管,肖先生的話我也可不敢應……”江月嘿嘿地乾笑一陣,說:“我實在是怕了,三爺,你就饒了我吧!看著你真定府下的百姓這兩年能吃飽飯的面子上就給我留條活路吧!”
讓江月這一通搶白,那位肖先生的面色陡然大變,人也蹭地站了起來。劉三郎一見不由得瞪了江月一眼,然後一把抓住肖先生急急地說:“這丫頭就是一張嘴,你別介意。”說著就使勁地跟江月使眼色,哪知道江月竟扭過了頭,裝著沒瞧見自己的眼色,氣得劉三郎低叫了一聲:“江月!”
要按江月的想法,這個人走了最好,可見劉三郎真急了這才幹笑一聲說:“既然來了就先不要走吧,郎中說春陽這兩天可以吃些別的東西,我借店家的廚房用用,你們吃了飯再走。”
得了這話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