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宋如海才氣喘吁吁地坐在雁孃的腿上努力壓制住拼命踢動的雙腿,露出猥瑣的笑容,這娘們夠烈的,可惜還不是犯到他手上了。
“小馬蚤貨,你叫啊,看有沒有人來救你,哈哈……”宋如海笑著摸上雁孃的臉,粗糙的手摸得雁孃的臉有些痛,雁娘只能憎恨地望著這個老男人,恨不得手裡有把刀殺了這人,她想不明白這人為何要如此對她。
粗糙的手由臉慢慢滑下去,順著衣襟滑進衣服裡,感受這飽滿滑嫩的觸感,宋如海微微眯著眼享受了片刻,被捆著的雁娘扭著身子想逃避,可惜不管怎麼扭動都沒有用,只能感覺到那粗糙如同老樹皮的手鑽進她的抹胸,用力又揉又捏她飽滿的雙峰,割得她嫩滑的肌膚刺刺的痛。
恐懼慢慢蔓延開了,雁娘除了落淚什麼都做不了,這個時候她真希望有人來救救她,可是上天好像沒有聽到她的祈禱,就如同當初被夫婿賣掉的時候一樣,那樣的絕望和無助。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拯救她。
光是摸已經無法滿足宋如海了,右手從雁孃的衣襟裡抽了出來,一雙佈滿老繭的手同時覆上雁孃的衣襟,用力朝兩邊一拉。衣服發出撕裂的聲響,如此同時雁娘水綠的抹胸暴露在空氣裡,白嫩充滿活力的面板是自家老太婆完全比不上的,宋如海猛地撲上去,用力在那白嫩的面板上啃咬起來。痛得雁娘有些發抖,卻因為被綁著,嘴巴被塞著,身子被壓著,所以完全沒有辦法抗拒。
一邊啃咬著雁娘嫩滑的面板,一雙大手不客氣的覆蓋上被抹胸包裹得好好的雙峰,用力地又揉又捏好像要將這對飽滿捏碎捏爆一般,疼得雁娘眼淚落得更兇了起來,終於宋如海捏夠了,也揉夠了。爬在雁娘身上喘氣,眼睛漸漸黑沉了起來,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氣息,可是已經哭模糊了眼的雁娘沒有看到,就算是看到了,只怕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用力扯開雁娘腰間的裙子,直接置身到雁娘雙腿之間,慌忙拉下褲子,用力一進,果然比自家那老太婆那處緊緻多了。也更加柔軟舒服,完全沒有任何享受的雁娘只覺得那處燉燉的痛傳來,刺痛得她難以忍受,可是還沒有等她習慣。男人就激烈得動作起來,身子好像被撕裂了一樣,就是當初被人奪取清白的時候都沒有這般的疼痛過,雁娘覺得自己會死,一定會被這個惡魔殺死。
事實上雁娘什麼事情都沒有,一開始的痛楚過後。血和自然分泌的物質使乾燥的甬道慢慢溼潤了起來,也更方便宋如海動作起來,折磨像是永無止境,雁娘只能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任由人擺佈。
許久以後……
飽受摧殘的雁娘抱著雙腿眼神空洞地坐在床角落裡,眼淚默默滑下去,之前被扯壞的衣服已經重新穿在了她身上,房間裡瀰漫著刺鼻的氣味,那個老混蛋已經離開了,留下的只有雁娘一個人,身體的疼痛和心靈的傷害無一不提醒著雁娘,她剛剛經歷過了什麼,可是誰讓她只是一個被人賣來賣去的下人呢?所以就算被人這樣對待也沒有辦法控訴什麼,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地躲在角落裡舔舐傷口。
第一次雁娘沒有準備中飯,趕回家吃飯的宋文福和宋文瑞很是不滿意,卻破天荒的被宋如海壓制了,宋如海還親自動手做了中飯,雖然只是一鍋加了肉的菜飯,不過對於成親後就沒有進過灶間的人來說,宋如海的行為還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等自家兒子吃好了跑出去玩了,宋如海還特別盛了一海碗菜飯,然後端給默默窩在他屋裡的雁娘,失魂落魄的雁娘愣愣地望著緊閉的窗戶,一動也不動就跟一尊木雕一般,儘管心裡和身體上都受到了很大的創傷,可是聞到陣陣飯香,循著本能肚子不自覺地傳來咕咕的叫聲,強烈的飢餓感蔓延開了,此時雁娘就算再想要硬氣也硬氣不起來了,自從來到宋家她就沒有吃一頓的飽飯,早就餓得有些怕了,所以也不管這是不是欺負過她的人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