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一絲不解。
她突然坐起身,儘管髮絲微翹,凌亂如麻,可她神情非常正經,用一種近乎於解釋的態度說:「因為天氣等等各種原因,我才會哭的,平時我都很堅強。」
容吟洗耳恭聽:「比如說,還有什麼原因?」
他唇角帶笑,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重綿說不清,好像是看小孩子胡鬧的縱容,還有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會信的意味。他有自己的判斷,因為她前兩天的藉口,已經對她喪失了任何的信任。
這問話,更像是要看她能編出什麼稀奇古怪的理由。
重綿鬱卒了,再美妙的好天氣都無法掃清心中的煩躁,她不喜歡他這樣看待她,無法理解他待她好,總是把她當小孩子。
明明他對別人,那些才剛入門的小師弟小師妹,都不是這樣。
容吟繼續追問:「嗯?為什麼哭?」
出於一種叛逆心理,她認真地說出了真心話:「因為我把你當成重要的人呀!」
容吟微微一怔,剛要發自內心地笑起來。
下一句,她道:「就像我的師父,我的長輩!」
你把我當小孩,我當你師父,無比合理。
還能掩蓋一下內心不可告人的秘密。
重綿覺得這兩句話堪稱完美對答,他說不定一高興,就不會再催她回自己屋子了。
卻見他的笑容一頓,卡在了不上不下的弧度。
重綿:「?」
持續了很久,他偏過頭,不鹹不淡地說了句:「等會收拾一下,你該回去了。」
重綿:「?」
怎麼和想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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