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昌用很疑惑的目光看著倨傲的小怪。
“……果然這樣就行了嗎?再怎?說……”
“可以透過的。”
小怪斬釘截鐵地說道:“如果是那個晴明的命令的話,不管什?樣無理的要求都會被答應的。還不如這樣說,你一定要讓它透過。”
昌浩差點倒下去。但是硬撐著站穩了身子,朝小怪疾言厲色地反駁道:“小怪,你竟然敢對父親大人用這種口吻!”
昌浩實在生氣他那種自以為是的態度,但是吉昌本人卻很無所謂的樣子。
“我明白了。那?,我就這樣對上頭稟明。”
然後吉昌把目光轉向小兒子。上了年紀才得的孩子,所以也特別寵愛。聽說這個孩子是稀世大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後繼者的時候,吉昌比誰都吃驚。他能負擔這個重擔嗎,真的圖問題嗦。實在是很擔心。但是這個孩子卻如晴明所說身藏強大的力量。昌浩抓住小怪的脖子,站了起來。
“那?,我先退出去了。其他的事就拜託了。”目送著快步走出去的小兒子的背影,吉昌突然想到。
如果將來還會出現這種情況的話,最好還是從現在就採取對策。不如乾脆自己做陰陽寨的統領,掌握實權怎?樣。如果這樣的話,兒子的請假和出勤情況就好處理了。也許是個挺不錯的主意。這樣看來,吉昌對昌浩實在有點嬌慣,只是他本人還沒有覺察到這點而已。
吉昌抱起胳膊開始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那天,在自己家隨便翻翻書看的晴明突然收到一封急信。說是藤原敏次被怨靈附身,嚴禁開啟的倉庫裡的“詛咒之玉”也消失了。收到這個報告的晴明,平靜地說道:“怎?還是那?看重那個讓人不省心的東西。陰陽寨的頭也實在是太怠慢失職了。”
幾十年前,有人企圖利用那塊玉實施詛咒而且還把一個年輕的陰陽師捲了進來。但是事情敗露,陰陽與承受了反作用的詛咒,立刻死亡。委託的貴族由於格外施恩只是被調職到太宰府。通俗點說就是被從政界趕出去的降職。但是這件事別有內情。那個貴族沒有實施詛咒,一切都是為了擠掉那個貴族而實施的陰謀。這些都是晴明的猜測。所以並沒有被判死罪,官位也沒有變,只是被左遷到太宰府。再也沒能回京城。這樣說來那個貴族叫什?名字來著。晴始回溯久遠的回憶。
“…………穗積諸尚吧?”
此時,露樹慌慌張張地過來了。
“父親大人,藤原行成大人府上來了使者……”
“什??”
來客人的情況,為了怕出什?萬一,彰子進了最面裡的房間。客人絕對不會打擾的位置只有一個--最裡面的房間,那就是她現在所在的昌浩的房間。據說使者面色大變是用快馬趕過來的。此事非同尋常。晴明走向使者等待所在的中門。年輕的雜役,蒼白著臉在那走來走去。晴明是第一次見,可是昌浩卻認識他。雜役一看到晴明就用痙攣般的聲音開始訴說:“是晴明大人嗎。請您救救我們家主人!”
簡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雜後跪在了地上。
“這樣的話,主人去世也只是早晚的問題。請您,請您一定要……!”
昨天敏次的祈禱奏了效,行成的病情開始好轉。可是,過了中午突然開始很痛苦,接著就昏過去了。現在仍然被折磨著。
“已經是面如土灰色了。醫生和藥師們都已經回天乏術了!這樣的話只有求助晴明大人了!”
此時,下了班的昌浩和小怪一起回來了。昌浩先在中門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正跪在那兒,有些驚訝。小怪也是同樣。不由得停在門前,好一會兒也沒說話。注意到他們倆的晴明招了招手,所以開始走近來。
“……浩大?”
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