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你是不是擔心我回到血親王那兒?放心吧,血親王雖然看起來挺嚇人的,但對下屬其實還不錯。”
白秋皺了皺眉,質疑道:“你怎麼會知道?你在他身邊待了多久?”
凰羽一時語塞,他自己也感到困惑:“嗯……說不上來,感覺我在血親王身邊好像待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短暫的時間。奇怪,為什麼會有這種矛盾的感覺?”
白秋心中明白,凰羽的記憶肯定被某種力量模糊或篡改了。他決定給凰羽一些保護,於是摘下了自己的弓戒,遞給凰羽。
凰羽驚訝地看著白秋手中的弓戒:“弓戒?這不是我小時候送給你的嗎?你不要了嗎?”
白秋帶著溫暖的微笑,語氣堅定地解釋道:“當然不是,這弓戒是你送給我的,我怎麼可能捨棄它呢?”他輕輕地將弓戒放入凰羽的手心,眼神認真而深切,“我把它借給你,希望能為你提供額外的保護。”
凰羽聽了白秋的解釋,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但他還是搖頭拒絕:“我不需要這個,它對你來說很重要了。沒有了它,你自己怎麼辦?”
白秋自信地擺了擺手:“別擔心,我百年的修為不是白練的。我還有其他手段可以保護自己。”
凰羽仍舊堅持:“你為什麼要把這個重要的東西給我?我已經有了飲冰劍和蝴蝶鏢,它們足以保護我。”
白秋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我瞭解你的能力,但多一層保護總是有益無害。”他輕輕地握住凰羽的手,將弓戒戴在了他的手指上,“你就收下吧,等你從血親王身邊徹底脫離出來,再把它還給我吧。”
凰羽感受到了白秋的真誠和關切,最終沒有再拒絕。
“這弓戒是一件魔器,”白秋補充道,他的目光堅定,確保凰羽能夠理解魔器的真正價值,“它只會認兩個主人。在你將它送給我之前,你自然是第一任器主,而我,作為第二任,也將是最後一任。”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然後繼續解釋,“如果不是器主使用它,這弓戒不會發揮出它真正的威力。更奇妙的是,如果有人試圖利用它來傷害器主,魔器會激發出反擊的力量,保護其真正的主人。”
凰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對白秋的敬佩更添一分。白秋不僅對天器瞭解,對魔器也瞭解。
“謝謝你,白秋。”凰羽緊緊握住手中的弓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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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雨滂沱的黑暗中,一道冷冽的光芒突然劃破夜空。骨兵們立刻警覺起來,其中一人大聲警告:“王爺小心!”
血親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手中的骨木劍在夜色中發出血紅色的光芒。隨著他手腕的一震,劍身中蘊含的亡魂如同波濤一般洶湧而出。只見他揮劍一擊,那兇猛的巨獸便發出一聲震天的咆哮,隨後轟然倒地,其亡魂無聲地被吸入骨木劍內。
血親王邁出一步,氣勢如虹。他的噬靈寵從他的背後飛出,伴隨著一聲怪叫,衝向了雨幕更深處,彷彿在追尋著下一個目標。
“繼續前進,”血親王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雨幕,“不能讓任何妖獸逃出鬼蜮。”
骨兵們齊聲應諾,他們緊隨血親王的步伐,繼續在雨中巡邏,確保鬼蜮的每一個角落都安全。
雨水打在血親王的斗篷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他的噬靈寵在夜空中盤旋,銳利的目光掃視著下方的每一個角落。
突然,噬靈寵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血親王立刻停下腳步,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隨即舉起骨木劍,準備迎戰可能出現的威脅。
血親王的嘴角勾起一絲興奮的笑意,他識破了對方——一隻絕望掙扎的大鬼。他喝道:“退下,這是本王的獵物!
他獨自一人,面對著那道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