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意……特意每次梳妝理髮的時候,將一些髮絲故意散落。
尤其是和小神醫待在一塊的時候。
呸!
璇兒也是該打。
讓恭王叔知道了,非得關璇兒的禁閉,非得把璇兒關在辰玉園出不去!
小妮子。
真的不知道該讓自己說她什麼好!
小神醫!
呸!
心思有動,記憶有感,隱隱約……年前的時候,小神醫也替自己拂過秀髮!
小神醫!
真真該罰!
若是手中的畫兒不好看,小神醫今兒非得受罰一頓,才能夠出宮,才能夠交差!
“咳咳!”
“郡主金尊玉貴,誰人敢欺負?”
“公主定是訊息聽岔了。”
“等我接下來詢問郡主之後,知道是誰欺負了郡主之後,非得好好罰他!”
“……”
跟在長樂公主身邊,行至臨近丈許開外的一扇推拉百葉鏤空煙雨圖模樣的屏風前。
看著長樂公主將那幅畫掛在上面,徐徐開啟,秦鍾義正言辭的對一些事給予批判著。
“你啊!”
“小神醫,你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
長樂公主粉面掠過絲絲嫣紅,白了某人一眼,繼而鬆開手中的畫軸,綻露畫卷真容。
“……”
秦鐘沒有繼續多言。
畫兒。
已經被長樂公主開啟了。
五尺大開的畫兒,從屏風捲開,真容入目,是一幅人物畫,觀畫上的人兒,秦鍾凝視之。
“……”
“玉堂春!”
“紫房日照胭脂拆,素豔風吹膩粉開。”
“怪得獨饒脂粉態,木蘭曾作女郎來。”
“……”
“長樂宮內,就有數株玉堂春,庭前木蘭花,皦皦扶春陽,小神醫……,你……。”
“本宮……剛才心情還不錯。”
“如今……。”
長樂公主亭立在旁,退後三步,將垂落屏風前的畫作映襯眼眸深處,悠悠然,嬌容一怔。
畫上!
是一位身著常服的女子,坐於窗前寫字?手持紙筆,目光卻不落身前的紙上。
而是落於窗外昂揚生長且綻放花蕊的玉堂春上,冬日時節木蘭出,幽幽聖潔白雲色。
玉堂春!
長樂宮有玉堂春。
那是自己專門從御花園移植的樹枝,小神醫……他注意到了那些玉堂春。
他……。
畫上的美人盯著窗外的一朵朵木蘭花看去,一雙眼睛有些無神,有些沉思,有些……。
有些孤獨的感覺。
又有……又有玉堂春冬日綻放的生機蓬勃之感。
美人有些皺眉?
又似乎有些舒展?
……
寥寥筆鋒,萬般思緒。
施施然。
淺淺的話音落下,方寸之地,別樣的寂靜化生,唯有隱約從窗外傳來的鳥鳴之音。
“公主!”
“用茶!”
“秦公子,用茶!”
“……”
貝兒捧茶近前。
打破寂靜。
“這幅畫!”
“貝兒,你瞧著這幅畫如何?”
“你覺本宮在畫上的心情如何?”
“……”
擺擺手,並未接過茶盞,長樂公主掃了一眼某人,再次盯著畫兒看了兩眼。
小神醫畫的這幅畫,自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