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輕喝某人,多有羞怒!
鍾兒太放肆了。
太無禮了。
還當自己是姐姐?
如何可以這般?
壓下作怪的手掌,迎著鍾兒的熾熱目光,秦可卿焦急道,鍾兒怎麼突然這般了。
自己與他是姐弟。
如何對自己那樣?
“……”
“我要姐姐一輩子留在我身邊!”
迎著那一雙焦急、慌亂的明眸,秦鍾深深看過去,沒有理會那嬌亂之言,又是一語落下,堅決有力。
登時,再次一品胭脂芬芳。
“……”
“鍾兒!”
秦可卿連忙扭過頭,掙扎著說著。
“我們不是一個父親、母親,有何不可?”
靠近那精緻的耳邊,秦鍾輕語。
“……”
“不!”
“怎麼會?”
“不可能!”
秦可卿驟然正面看向某人,此刻一雙慌亂之眸更添難以置信,鍾兒說什麼?
鍾兒在說什麼?
鍾兒在亂說什麼!
怎麼會!
自己怎麼會和鍾兒不是一個母親、父親?
鍾兒怎會這樣說?
又是哪裡聽來的?
自己和他如何不是一個母親、父親,自己記事起,就是爹爹撫養著,秦家的一切都無比熟悉!
鍾兒怎麼會說那般話!
“……”
“秦家子嗣不為旺盛,秦瓦那一脈似乎好些,爹爹這裡遜色一些,在而立之年、不惑之年都一直沒有子嗣落下。”
“為了避免秦家真的後繼無人,爹爹便是從養生堂抱回來一男一女二人,那個女嬰就是如今的姐姐。”
“那個男嬰,卻沒有存活許久。”
“我是後來出生的。”
“血脈而觀,你我並非同父同母。”
“姐姐,我說過的。”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姐姐的身世!
是老爹當年在養生堂抱養的女嬰。
那就是姐姐所要的答案。
也是自己的回答。
自然非一個父親和母親!
看著姐姐此刻突有迷茫的目光神態,秦鐘沒有繼續一品胭脂醇香,伸手一覽,將美人抱在懷中,靠於旁側的厚實引枕上。
一時間,二人皆寂靜無言。
至於瑞珠她們,剛才就不在此處。
“……”
“鍾兒,你回去吧。”
“剛才的事情……並未發生過。”
少焉。
秦可卿的聲音淺淺而起。
“風過留痕!”
“我的一生,有你,更為完整!”
手捋青絲,化作繞指柔。
秦鍾亦是淺淺而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