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浮兒一驚,“你真的敢對本公主用刑?”
張文舉臉上盡是寒霜,目光中甚至浮現出一抹殺意。
“耶律公主,林水汐是我北趙國的希望,要是沒有她,我北趙此次饑荒,將會減員的數量,極有可能超過三成!”
“成千上萬的人,包括老人孩子,成片成片的餓死!”
“誰敢動她,本官就要誰的命!”
“打你還是輕的,你要是繼續嘴硬下去,本官就要慢慢地打死你!”
“動手!”
刺殺林水汐,就是在害死成千上萬的人,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不可饒恕的。
這幫西遼國人,膽大包天,敢冒天下之大不諱,絕成千上萬人的命脈。
他又豈能輕易饒恕這些人?
他做事從來都是不講情面的,一切依律行事,不管對方是什麼人。
就算對方是個孩子,只要做了惡,他都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情,透過各種手段,取得真相!
耶律浮兒還沒有說話,一個衙役已經走到她面前,大巴掌甩了起來。
耶律浮兒哪裡受過這等苦楚?
二十巴掌下去,她的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
後面抓住她的衙役一鬆手,耶律浮兒癱坐到地上。
她腦瓜子嗡嗡直響,臉上火辣辣的疼,眼淚都流出來了,抬起頭來,瞪向張文舉,“你這狗官,敢這樣對本公主,王爺會要你的命!”
張文舉嗤笑一聲,“你最好別被本官突破,證明他是主謀,否則,他自身難保。”
“希望你能堅持得住,來人,打板子三十下!”
幾個衙設上前來,就將耶律浮兒放倒,還有一個衙役就去扯她的褲子,驚得耶律浮兒大叫一聲,“本公主說!”
張文舉不屑地看著她,“還以為耶律公主是銅皮鐵骨,這就不行了?”
“這都只是開胃菜,後面還有十幾道刑具沒用上呢!”
“你這個惡魔,遲早下地獄!”
耶律浮兒緊咬銀牙,喘著粗氣,開口說,“關於林水汐被刺殺一事,確實是本公主授意西遼國的細作所為。”
“不過,這一點,是本公主自作主張,同我家王爺,還有西遼國毫無關係,僅僅是出於本公主與林水汐的宿怨!”
張文舉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耶律公主,你與林大小姐不過相識數日,據本官調查,你們在鎮南王府,也就是你與鎮南王殿下洞房之日,才第一次見面。”
“之後,林大小姐就與鎮南王府和離,何來宿怨之說?”
“可見,你根本就不老實!”
“來人,扒······”
耶律浮兒急了,“等等,是本公主看不慣她辜負了我家王爺的情意,拈酸吃醋,不守三從四德,連續暴打我家王爺兩次,害得我家王爺聲名狼藉。”
“最後,還要逼得鎮南王府掏空家當,賠償她五十萬兩白銀,著實讓人氣憤難當。”
“本公主便自作主張,透過西遼國使者,動用了潛伏在北趙國的西遼細作,去刺殺林水汐,替我家王爺出一口惡氣。”
“這事,同我家王爺一點關係都沒有,相反,我家王爺在積極準備賠償事宜,內心雖是對林水汐如此絕情很是失望,深受傷害,卻從來沒有說過要報復於林水汐。”
“你休想本公主,和你們一起,誣陷我家王爺!”
張文舉點了點頭,“你的話,似乎有點接近真相了!”
耶律浮兒惱恨地看著張文舉,“什麼叫有點接近真相?”
張文舉眼中的寒芒,重新浮現。
“有點接近真相的意思,就是本官認為,還有隱情,你沒有完全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