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解?哪怕是玩心重,也不知世嗎?大事和小事之間都分不清。”左丞相看了右丞相一眼,顯然不把對方放在眼裡,自顧自說著批判與皇帝的話,完全不擔心自己的項上人頭。
畢竟那麼多些的年歲,都是風雨雨裡的陪伴走過,作為對方的長輩,他還真有這一份批判的資格,哪怕那裙帶關係稀薄的可憐,但還是擺起了岳父的架子。
“左丞相口中的大事,難道就是一個商家置氣,呈上抄家的摺子,教出個盛世明君?那還真算是,玩心重了。”右丞相笑著開口,作為永勝皇帝的左膀右臂,自知永遠不能與對方站一道上,所以對方無論說什麼自己都要回懟,讓事情有另外一種選項,否則兩人之間的關係微妙,察覺在皇帝的眼中,恐怕下個抄家的就是自己了。
“哼,不入流的東西,哪配我親自出手。”左丞相聽著對方放過來的一頂帽子,甩起袖子冷哼了聲,雖說昨日聖上因為要誇獎一個商賈之家,而推遲早朝這事,確實做的不對。
但也不至於,就此抄家六族做出如此殘暴之事,哪怕是發放俸祿都可迴轉之餘地,現在除了多個殘暴的名聲外,更是讓底下的這群人戰戰兢兢,只言道喜怒無常。
,!
獎是獎,罰是罰,在這刻混淆,傳遞給天下的同時,恐怕危及自身之後,多得是兵戈相假之人,他十分不解,陛下為何走這步險棋,畢竟容易落入不忠不信不義之人的地步。
但凡有心人想要擺弄一番,就可把此大肆宣揚,讓背後這三十州四分五裂,雖可辨識忠奸,卻也是太過慘重的代價,更何況還沒有到達那樣的地步,何必這麼早撕破臉面。
山高路遠多得是刁民,文識採鬥,換不行勇謀。
左丞相在回完這句話後,更加越發的擔憂起他們這位陛下了,在大陣還未撤開的情況下,還有迴旋的餘地,將知情人的嘴巴牢牢封住,便也可以掩蓋下去。
可偏偏,他剛想到這裡頭頂的大陣就這樣撤了下去,整個人的臉色剎那間蒼白,指節顫抖的抬起,似乎想要竟止蒼天。
旁邊的右丞相也察覺到了不對,思慮再三竟然直接抬手阻止了左丞相的作為,兩人之間不過一息之間便動了五六招,在左丞相氣喘吁吁整張臉通紅,鬍子一翹就要怒罵,實在忍受不了,這般胡攪蠻纏,只潑猴的情況下。
右丞相按住了對方的袖子,大庭廣眾之下對於兩個領頭者開始動手的行徑,底下的黨派也沒有了要收斂的意思,抄起凳子,就開始打架。
文官和武官之間本沒有任何的區分,僅僅是看書多了幾句學識,冒出幾隻漂亮話外,因為拳頭的硬道理,讓這群本就是武將打天下而出生的人,哪怕裹緊書卷難得染幾分氣的人,都回了原形。
開國初期所遇到的問題道理,可沒有文嗖嗖只冰冰的陰陽怪氣,而就在打著盤子桌子凳子滿天飛的情況下,察覺情形不對的太監和宮女,都急忙的往旁邊的小院裡堵。
連廊上都站滿了人,似乎像是瞧著熱鬧,又像是躍躍欲試的想要搭手幾句,可偏偏因為自己身上的這身衣衫,沒有插手進去的資格,連叫聲好,都是握緊的拳頭,低喝一聲。
御前侍衛也不知該攔還是該打,就怕自己把他們給碰壞了,畢竟哪怕知道這些人皮糙肉厚,可是潑皮無賴自己卻比不過,那些官職比他們高的人。
:()穿越的我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