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伶牙俐齒的小獸。”玉林將軍抬手間一捆紅繩飛出,直接將耿誹捆了個結實,可偏偏對方卻沒有現出原形,說明就是人族,見狀便拎起了對方後面的繩結。
束妖捆的威力還是相信得過的,在之前勸說準備收拾自家兄弟,到現在恭恭敬敬的行禮完全將眼前人交給他的情況來看,玉林小將軍只是輕哼一聲,兩人之間互相點頭作為招呼,就直接提溜著手中的人往城中飛去。
“兄長!”耿誹在發現自己遠離主角後,急忙叫喊道,可偏偏對方已經並不想惹這麻煩事了,並且自己身上的傷已經足夠嚴重,想插手,也只不過是動動嘴皮子就已經是盡了全力。
而在發現,主角根本沒有理自己後,反而轉過來的臉像是不願意再看到什麼,耿誹神色嚴肅了起來,便不再言語了,低著頭彷彿認了命。
而玉林小將軍看著背後遲遲沒有跟上來的另一位,反倒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的看著,那捂著胸口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彈的人,沉默良久,便從口袋裡摸出了瓶藥往後丟去。
“此番傷得嚴重,就不必逞強了。”
惟惗看著那落在腳邊的藥瓶,慢慢蹲下身去想要拿起,可偏偏一旦彎下了腰就已經直不起來了,整個人直接傾倒在地面,沒了動靜。
“攤上事兒了。”耿誹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提著他的玉林小將軍突然神色僵硬起來 ,本來只不過是想施捨些善心,誰曾想竟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究竟是為何傷的如此嚴重。”玉林小將軍呢喃著上前,準備去看看對方的情況,就聽手上的人冷不丁的一句。
“就是天際,困在那個牢籠裡的東西所傷。”
“既如此,你們兄弟倆剛剛是在捉拿此妖。”玉林小將軍不確定的開口,之前他看著如此安穩呆在葉子上的人,還以為正是對方吹動了這番妖邪之物,才導致混亂與周邊的城鎮,現在看來似乎還有別的隱情。
“確實如此,只是我周天靈脈都被那妖物所毀,準備當作後面的種子,也謝你仗義出手了。”耿誹這番話,讓玉林小將軍心中一陣懊悔,僅僅是沒有聽出反諷,就已經足夠了,他幾步上前放下了手中的人,收走束妖捆抱手作揖,算作道歉。
畢竟,他本來的職責就不是來處理這個妖物,僅僅是心中的大義,讓其更加偏向弱小為此便脫離崗位,自然沒有分辨的出眼前人口中的真假,只當是自己妨礙了這兄弟的工作。
然後,再去翻看惟惗情況,卻發現對方傷得嚴重,五臟六腑都損傷了個遍,更別說那渾身的骨頭基本上都已經錯位,剛才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幾句話,顯然就早已是強末之功,現在是徹底撐不下去了。
“他得快點回城,我手上的藥,只能抑制傷情。”玉林小將軍在檢視完對方的情況後,要不是對方是修仙者,靈脈之中自有護體,否則按照普通人來看早就血崩而亡了。
“既如此,你就快點動手吧,我已手無縛雞之力了。”耿誹坦坦蕩蕩的開口,玉林小將軍聽到這話直接僵硬住了,顯然他不可能一下子帶倆人,手中的武器出來除了背在後面以外不用擔心。
可那一籠子的妖藤,該怎麼辦,顯然不能放在這裡,若真的幕後黑手出來,必將重新開啟,那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
而另一邊的君府,從開國而立的世家大族為末路之賓,也不過短短的兩代,連父親的功勳爵位都未繼承,就到了這樣的地步。
以造反之罪拆門,衝進去的各路朝廷高手,都還未施展拳腳的情況下,就發現裡面竟是連一位可以叫板的人都沒有,他們如此大張旗鼓的動作反而更像是笑話,如此清廉白身,如何擔待的了,造反的名聲。
作為本就是草雞插冠,學鳳而鳴,骨子裡就是商賈之流起步的他們,再發現這一代根本沒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