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晚上,破天荒他翻了安答應的牌子,作為一個小將之女,因為守城軍擁有著大人脈關係,所以在分位子的時候並沒給過多高,但待遇卻已經僅賜於貴人。
只是現在皇帝始終沒有立後,後宮的調理管轄是四妃來合理的分配,遇到談不攏的都可以去找皇帝,而今天的一個驚雷,就這樣打在了所有人的心間。
皇上竟然翻牌了,要知道按照曾經哪怕人都被滅了乾淨的慣例,對方曾講過不講這些虛的,雖然沿用歷朝歷代之前就設定好的職位與權力的分配,可卻從不遵循那早就定好的翻牌禮儀,晚上可沒有一個妃子會進對方的寢宮。
在君梧桐完全離不開天和宮的情況下,面對於眼前永勝皇帝似有似無的打量,旁邊的守衛再收走玉牌後,準備重啟溫泉湯,將安答應搬過來。
“屬下真的不知。”君梧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對於幾道摺子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可真不好,雖然說他可以用氣躲掉迎面而來的東西,但偏偏不敢。
“真不知道嗎,這兩個義子,一個身上是保富貴的,另外一個身上是擒龍的,你君家真想坐這個位置,我也可以拱手相讓,畢竟你父輩作為過命的兄弟,我小時候也好好的抱過你呢。”
永勝皇帝笑著,說出來的話卻每個字砸在了對方的心間都只是顫慄,君梧桐當然知道為什麼自己能夠做到這個暗衛首領,因為父輩兄弟所帶來的信任造就這樣的結果,但他們之間先是君臣,然後才是子侄。
對於自己招收的那兩個醫仙谷的孩子,雖然之前就想過會得到猜忌,但放在現在的局面可是沒有想到的,畢竟君家主事的現在是自己的大哥,而並不是他這個浪蕩子弟。
“君家不敢,那兩個孩子都是為了之後的招尋,才特意找來。”君梧桐感受著冷汗從自己的額間滑下,整個人直接跪趴下去,將頭抵在地面,腰板都已經彎了。
“這麼說,是朕錯怪了你們,傷害了忠誠的心。”永勝皇帝看著對方,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將定罪放在對方的頭上,之後就沒有機會了。
雖然說之前君家的孩子沒有入自己的後宮,也並非要用這樣的手段,才能表現雙方的和平,可那女孩去了邊境卻不安分,和靈族有就。
要知道自己身邊的月起銘,作為關鍵的部分,顯然暫時還不能與其族群有聯絡,對方一人在就夠了。
而眼前的梧桐顯然並不管,背後的勢力是什麼就敢往自己家中帶,醫仙谷這樣道貌岸然,知小禮而無大結,用凡人的命數來完成自己能夠飛昇成仙的狀態,後面又拼湊的歸還於世間,雖看似無礙,但要知道的一步錯步步錯。
這些,自己要逐個消去的隱患,對方竟幫助他們來斬斷命數,真是可笑。
君拓木這個兄長,什麼都全部都渾然不知,究竟是怎麼做到這個族長的位置?更別說把自己表親堂親的女兒往家中帶,與其他朝中的幾位大臣賞花宴,中秋家宴都送去了適齡的女孩結姻親。
雖然他也知道,家底不薄,確實結親是最能夠牢牢抓住這個朝堂的情況,但自己和其子嗣怎麼就沒有要參加科舉,識字認讀進入朝堂的想法呢?
唯一進去的教書先生,也只是拿三字經與千字文教導兩個沒有血緣關係子弟,開蒙。
要不是新出了一個富貴,自己還真沒有察覺到,他們家既有這份心思,所以哪怕眼前的梧桐態度再怎麼誠懇,今天是不得不死,作為殺雞敬猴的存在了。
“梧桐,你這小字還是我給你起的,畢竟鳳凰是浴火重生的存在。”永勝皇帝撐著下巴,看著對方已經有些遲疑的歪頭,對此他直接丟出了冊子,上面早就已經寫好了誅六族的罪名,基本上將之前他們家所聯絡的所有堂親表親都已經覆蓋了進去,其他的都有放一馬的意思。
“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