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更是他們白家的娛樂公司推動下,把真假千金的事情放在了明面上,只不過對於這種直接謀殺的手段,顯然都是一邊倒的辱罵,最開始準備的慶祝歡迎宴,徹底沒有了要開始的必要。
“甜甜小姐,你能把臉往旁邊抬一下嗎?”耿誹在看完工作機,將它隨手塞進口袋的情況下,面帶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對方有些略微遲疑的看著管家,最終還是將紅腫的臉頰湊了上去,在觸及到冰袋的情況下,微微嘶了一下,像是終於察覺到了疼痛。
耿誹將冰袋貼好,遞出了手中的止疼藥,看著對方就著溫水喝下,才終於鬆了口氣,共同坐在醫院的椅子上。
“我沒有推她。”白甜甜低頭小聲的說道,面對安靜的走廊,只有一味的聆聽觀眾,卻還是試探的開口,希望得到信任,卻沒有勇氣。
“我相信你。”耿誹轉頭看著這個世界的原女主,對方甜美的長相在小麥色的面板下,顯得純真又健康,和白巧巧完全不是一個型別。
面對管家果決的開口,本來還能沉默不語的女孩,像是終於卸下了身上那層冰冷的盔甲,竟然直接趴入對方的懷中,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自己當時只是在檢視著排班課表,決定這個人生究竟該怎麼過的情況下,卻突然被一道特殊的聲音吸引,不知不覺走到了三樓。
面對白巧巧的笑容,她當時就想離開,可偏偏女人衝上來拽住了自己的手,在想掙脫,對方卻上前扒的更多,竟然直接從高空掉了下去。
在看到樓下的白父白母以及弟弟,面對上輩子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本以為可以和平相處的家,就這樣破碎的徹底。
那天真的以為,只要保管好玉佩,就能規避一切的發生,走上正確的道路。
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
白甜甜哭泣著,接過了耿誹遞過來的手帕,在白天天下了電梯,看著依舊坐在手術室的兩人後,神色不悅地上前。
哪怕家中的教養說不出什麼咒罵的話語,可偏偏臉色就已經表達出所有的脾氣,臭的可怕。
“喂!你是不想幹管家了嗎?”白天天注視著眼前的耿誹,在姐姐脫離危險期的情況下依舊還沒醒來,對方是怎麼做到,可以如此無動於衷的在這裡。
虧自己和姐姐,把對方當做了曾經最知心的姐姐,結果現在一個兩個,都是從未想過的魔鬼。
“你是要辭退我嗎?”耿誹開口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的小少爺,面對架子不小的情況下,對方的臉憋的通紅,顯然醞釀了很久但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畢竟,他來這邊的想法,也只不過是想讓管家離開這個惡毒的姐姐,但對方顯然就這樣站在了自己家的對立面。
“管家,如果你以後還想讓我叫你姐姐的話,就離這個傢伙遠點。”
白天天正色的開口,他雙手插兜,似乎自有一份威嚴的形象,但在耿誹的眼中卻是莫名其妙,在沒有提供正確思路的情況下,他們就這樣跟隨著誤導的劇情,發揮自由想象。
哪怕,耿誹知道,眼前的傢伙又給旁邊的甜甜按上了什麼的標籤,只不過為了前期的順利,顯然還得解開。
在看著眼前的白天天,似乎在等待自己一個解釋和回答的狀況下,她起身,卻被白甜甜拉住了袖子,在低頭的注視下,對方瞬間放開。
“小少爺,之前回到家大小姐是從幾樓掉下來的。”管家開口詢問道,哪怕她早知道結果,卻還是要給白天天一個引導的思路,畢竟真相擺在面前信不信的選擇,倒不如引導對方發現真相。
把對方的必死局變成了隱藏的炸彈,總有意料之外的驚喜。
“三樓,對了你當時沒有在門口。”白天天本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