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另一種方式。
像之前一樣,秋涼大方的站在臺上放出訊息,說她秋涼從今兒個起便開始陪酒待客!
此話一出,湧進望夕樓的客人們相比之前還要多的多。可人秋涼也說了每天只陪一桌客人喝酒,也僅僅止於喝酒而已,喝酒之前還得對出她對子的下聯才可以。
但儘管這樣,每天奔著她來的客人也是絡繹不絕。
可秋涼的這個如意算盤似乎打錯了,她的這些表現根本沒有半點氣到百里浮夕。一眨眼,半年過去了,這半年裡,除非是秋涼喝的爛醉的時候,否則百里浮夕從來只是在一旁的桌子邊獨自喝著酒,連眉頭也不皺一皺。當秋涼看過去的時候,他竟然還會對她相視一笑。
不行,秋涼又開始在心裡盤算起來。她得找一個更狠的法子來。對!她應該去找一個男人來!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她的心聲,或許這只是一個巧合,又或許是她命中就該有此一劫,而這個劫是一個死劫。
那天晚上秋涼喝了個爛醉如泥,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她扶著欄杆一步一步的朝著房間摸索過去。中途有什麼人攔腰抱起了她,她是看不清了,但聞著那人身上的清香,不是百里浮夕還會是誰?
那人把秋涼平放在床上,秋涼使勁睜大眼睛看清那人的面容。沒錯,就是百里浮夕,確定了眼前的人,秋涼開始耍無懶,直起身子整個人掛在百里浮夕身上不肯離開。還半拉半拽的拖著他往床上倒,她平時也就敢在心裡想想,哪能有這麼大的膽子真的這麼對百里浮夕,最多也就蹭個邊吃個豆腐,可如今,她喝醉了呀,她迷糊著呢什麼都不知道,對!她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秋涼傻傻的一笑,竟然開始去撕扯百里浮夕身上的衣服,頭還一個勁的往他身上靠,可是她根本找不到百里浮夕的衣帶在哪裡。煩躁間,秋涼頭腦一熱,索性一個仰頭親了上去,軟綿綿的味道似乎還不錯。
然後。。。。。。沒有然後了,因為她眼前一黑,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她似乎感覺有什麼人在叫她,而且語氣還頗為著急。可是她實在是太困,被子一卷,隔絕了那吵鬧的聲音,與周公下棋去了。
這一覺秋涼著實睡了許久,直到日上三竿才一個起身在床上醒來,她揉了揉腦袋,忽而她的臉就像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的紅。捂著逐漸發熱的臉,她依稀記起了昨晚她。。。。。。真的調戲了百里浮夕!
那樣子一定很槽糕吧,而且她還敢去解他的衣帶,這酸爽真是讓她不敢想象。
喝酒真是誤事啊,不過,這事誤的真值。
秋涼的嘴角漸漸彎了起來,用被子蓋住整張臉,倒在床上翻了個滾,高興的笑出了聲。昨晚,她居然還親到了浮夕,那種觸感,似乎還圍繞在她腦間,怎麼揮都揮不走。激動的將自己陷在被子裡,秋涼笑的直顫。
“涼兒,你醒了?”門外傳來百里浮夕的聲音。
秋涼一聽立即止住了笑,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儀容,頭一抬高傲的走了出去。開啟門明明看到了百里浮夕,卻故作視而不見從他身邊擦身而過,心裡還一個勁的在偷笑。
“涼兒,昨晚。。。。。。”
“昨晚是你送我回房的吧,”秋涼停住腳步,一個轉身打斷了浮夕的話,皮笑肉不笑的說,“但是我什麼都不知道。”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開去,她得緩緩,不然她的臉怕是又要紅了。其實她這人嘴上直接,臉皮卻挺薄的。
秋涼這廂走路的速度用行如風來形容那是最確切不過了,但是她卻硬生生在望夕樓二樓最末尾的廂房門口停了下來。因為她聽到裡面有聲音,而且還是個男人咳嗽的聲音,這讓秋涼不禁感到奇怪,大白天的望夕樓何時有過男人?
當然了百里浮夕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