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走兩步,一陣風吹過,感覺有什麼東西迅速的破風而來,我轉頭什麼也沒看到,只聽噹的一聲,江文已經擋在了我的身側,反手一揮砍下了一支箭。
江武一個跳躍擋在了我們的馬車前,劍氣四散擋下了所有飛向馬車的箭。
速度太快了,我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這種場面只在電視上見到過,真的有人對著我幹這種事,我的大腦沒法接受。
眼看著從黑漆漆的樹林深處湧出來許多的黑衣人,我嚇得趕緊往自己的馬車跑,卻被身側的江文一把抓住了後衣領子,直接甩到了江越的馬車上。
我一個大馬趴就趴在了江越的腳邊,我特麼差點又吐了,好想死,奶奶的。真的好難受好吧,這是人該有的動作嗎?一個兩個都仗著自己身手了得就把我這種不會武功的人扔來扔去,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再一次緩了好一會兒才氣順了。
“有沒有傷到哪裡?”江越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我猛的抬頭看向他,略顯蒼白的臉,一對濃長的劍眉下是一對膩死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樑,薄而微微翹起的嘴唇,帶有一點點弧度的下巴。
他現在正用那一雙膩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直直的看著我。我竟然控制不住的臉紅了。作孽啊,人家才20多歲,我在想什麼呢?
我迅速的坐了起來,想著外面還在大戰,這該死的江文把我扔到這輛馬車上幹什麼?我顧不得其他,一把掀開馬車簾子,江文和江武都守在馬車附近廝殺,這邊反倒顯得很安全?
“為什麼那些人不往這邊來?那一車的女人和小孩有什麼值得他們拼命的?”我不解的問江越。
江越面色陰鷙的看著對面搖了搖頭。
“江文江武留個活口。”我大聲的喊道。
沒想到我這一聲引起了那些黑衣人的注意,有幾個朝我們這邊衝了過來。站在馬車四周的護衛立馬拔劍相迎。
“這是,衝著我來的?我怎麼他們了?”我不敢置信的再次望向江越,可是一看到他那張妖孽似的臉,我又不受控制的心跳加快,想衝上去把他撲倒。
我滴老天爺哎,你也分分場合啊。我趕緊別過臉捂著心口,我將這一切歸責到原主身上,這是她用五年的時間將這具身體養成了對江越的習慣。
我不能再待在這輛馬車上,我再度掀開車簾,就見對面打的昏天暗地,站在車轅上的阿全都受了傷,馬車身也被砍的不成樣子了,這些人還真是能打。
江越這次帶的人不多,主要就是江文江武武力值最高,其他的四個護衛,不敢離開江越的馬車。
眼看著那邊馬車在砰的一聲巨響之後徹底塌了半邊,我顧不得心裡的害怕,衝了出去。
聽見江越在身後叫我不要過去,可是我哪顧得上那麼多啊,孩子都在那邊呢。
我好不容易躲過殺手,繞到馬車邊。阿全抱著小佑佑,香草抱著小三子,腿邊趴著小魚兒,李嬤嬤護著她的女兒和外孫,全都擠在了馬車輪子邊瑟瑟發抖。
我撈起趴在香草腿邊的小魚兒抱在懷裡,“香草,阿全,李嬤嬤,我們往江越那邊轉移吧,那些人不敢殺江越,只要上了江越的馬車我們就可以跑,不用在這裡跟他們死磕。”
大傢伙聽到指令,都往那邊慢慢的挪。死命的抱著小魚兒跑到了江越的馬車前奮力的爬上了馬車。
很快阿全抱著小佑佑,扶著香草也過來了。這會兒也顧不得要不要回去了,都回吧,命最重要。
李嬤嬤和李湘雲卻被衝散開了,李湘雲牽著孩子東躲西藏,反而跑的離我們更遠了,李嬤嬤差點被砍了一刀,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又被黑衣人一腳踢的老遠。
我顧不了那麼多,再次衝下馬車,來到李嬤嬤身邊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