膿,又因為長時間沒處理,外表結了痂,傷了得有7,8日,甚至更久,最近的傷就是這幾天剛傷的,還未癒合。可見他來京路上一直在被追殺。”
“我最擔心的是有人故意給此人留了一口氣,將事情往南離人身上引,又故意留下破綻,好影響我們這邊第一時間做出最準確的判斷。”
“舅舅那邊已經好些日子沒有來信,就連外祖母連發了三封信,舅舅都未回應,這很反常。”
我心裡很不安“陳元初,你迅速派人去將此事告訴肖鈺和外祖父,讓他們儘快去將軍府,這件事不能再拖了,”
“再去查一查他在進城前的最後一次刺殺是否能找到蛛絲馬跡。”
陳元初見我憂心,安慰道“別太擔心,這是國家大事,不是你一個人就能解決的。”
我搖頭,眼神堅定“不,陳元初,這件事牽連舅舅,已經有人開始對舅舅下手了,我絕對沒有猜錯。”
我知道,此時我不能亂,我要靜下心來,可是舅舅遠在陌城,我鞭長莫及,那是對我寵溺的親人,我不能作壁上觀。
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緩解心中的煩躁“最近地下錢莊的事如何?將裡面銀錢抽調之後可有被宋照起疑心?”
雖然現在有了好幾家店鋪的收益,但是這都遠遠不夠,我要做的事,太費錢了。
陳元初微笑,眼中帶著胸有成竹“放心吧,所有的事都安排的妥當,你給的另類的放印子錢的方式果然得到了宋照的青睞,他最近又因為之前遺留的許多印子錢難收,逼死了不少人,要做好善後之事忙的焦頭爛額,顧不上內裡賬務的問題。”
“多製造一些小事故,趁他分心,將他的人一點點拔除。對了,去幫我查一個人,馮坤,大理寺的少卿。”
陳元初點了點頭,而後轉了話題“你,可有再做噩夢了?我再給你把把脈,開些調理的藥。”
我立馬大驚失色,吃了一個多月的藥了,現在每天還有藥膳,我想到那黑漆漆的苦藥,想死的心都有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你饒了我吧,再吃藥,我就要變成一個苦哈哈的人了。渾身上下都冒著苦味兒的那種。”
陳元初撇了撇了嘴,明顯憋了笑“民間有經驗的老人都說120天還在月子裡,你這才一半呢,之前你又那般折騰,不養好了,傷了身,你以後吃苦頭不說,幾個孩子,還有外頭那麼多的事,不想管了?”
我洩了氣,前世就生了2個孩子,對坐月子這事自然是一清二楚,生無可戀的伸出了手,讓他把脈“陳元初,你越來越像我的老媽子了。”
陳元初不怒反笑“謝娘娘誇讚。”
“你……”
他伸出食指放在唇邊,示意我安靜。
我乖乖的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