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去死。
在我徹底失去理智前,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江越冰冷的聲音“沈茴茴,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得乖乖的去死,今天是對你的懲罰,好好受著。”
好好受著
……
當我再一次意識回籠,拿回對身體的掌控權的時候,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就像是一具屍體,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滿身的青紫,兩隻手腕留下了深深的勒痕,酸脹的好似被灌進了鉛,動不了,卻又不自覺的顫抖著。
若是此刻掀開被子,就能看到我的兩條腿,仍然以極其不雅的姿勢呈現著,被翻來覆去,拉扯了太久,一動就會不受控制的抖動,根本沒辦反回籠。
反觀江越,已經穿戴好衣物,乾淨整潔的站在了窗前,正用他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優雅的整理自己的領口。絲毫看不出,他就是剛剛那個禽獸不如的人。
“你對我的身體到底做了什麼?”
江越聽了沒什麼反應,只是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睨著我,眼眸深邃陰鷙,嘴角噙著一抹譏誚,原來,真正的江越是這樣的,不再裝深情,不再裝高冷,反而多了一絲人氣。
像個混蛋
不
他就是個混蛋
“想知道?”
原來,原來,他真的對我做了什麼,才會讓我這般,呵呵,我笑了,笑的開懷,這件困擾我多時的事情,終於解開了。
江越見我竟然笑了,狠狠的皺了皺自己的眉,臉色更加的陰沉了,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江越讓人進來,竟是香芙彎著腰,低垂著頭,雙手端著一碗藥進來,那畢恭畢敬的態度,好似她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向江越臣服著。
真令人作嘔,我一定要殺了她!
江越端起藥,就捏起我的下巴,“張嘴,喝下去。”
我以為是避子藥,便毫不猶豫的大口吞嚥,江越見我這麼配合,竟是挑挑眉,勾起了嘴角。
我喝完藥,第一時間甩開他鉗制我的手,“怎麼?見我喝避子藥這般開心?我也是覺得自己當初怎會那般的愚蠢,為你拼死生了三個孩子,你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給你生孩子了不是嗎?
自己做不了世子,就和世子無縫銜接世子夫人,混淆血脈,懷上自己的種,讓自己的兒子將來掌控寧國侯府,真是一招好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