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搖搖頭,太久沒說話了,一時張不開嘴。夕陽照的我暖洋洋的,沒了昨天的委屈,今天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渾身透著一股子懶散勁兒。
就這樣微睜著眸子,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也可能是睡飽了,臉頰舒服的蹭在錦被上都是舒服的要命。
江越“阿茴,別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想繼續像昨晚那樣弄你。”
我曾在一個外國的短片故事裡看到過這樣一個情景,丈夫會給出門在外的妻子包裡放避孕套,萬一遇到了逮人,拒絕不了,逃不掉,那就試著接受,什麼都沒有性命重要。
我想我現在已經接受了,江玹的身邊我永遠也回不去了,我那點忠誠度也早在生死麵前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現在還留著這點羞恥心給誰看呢?
我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依然笑的溫柔,用自己睡的毛躁的頭髮蹭了江越的脖子,他身子明顯的一陣戰慄,但是還是很快就拉住了我想繼續作惡的手。
他將我按回被子裡,細心掖好“等我回來。”然後親了親我的嘴角,就出去了。緊接著幾個丫鬟提著一桶一桶的熱水就進來了,江越也跟著進來,神采奕奕,步履矯健。
丫鬟們倒好水就出去了,只留我與江越兩人,今晚的他格外的溫柔,替我脫衣,給我洗澡,抱我回臥房換好寢衣,再抱著我去桌邊,一口一口溫柔的餵我吃飯。
我心中要不是知道他心裡有人,就真的要完全被溺閉在他給的溫柔鄉里了,原來坦然接受也沒什麼大不了,人只要做過了,心裡過去了,什麼羞恥,什麼情愛,都鬥不過身體的快活。
呵,這下傳到宋燕曦和王思源那裡,他們倆會不會崩潰死,我還真是蠻期待的。
江越飯喂到一半就被身邊的江猛叫走了,江猛自小和江越一起長大,是江越的死忠,這會兒來喊人,眼神死死盯著地,就是不看我,我心裡琢磨著,這是有人故意來攪局的?
江越走之前還不忘親親我,“阿茴,我晚點回,你要是還覺得不舒服就早點睡,不用等我,還有天賜我已經將他安置到哥哥姐姐的院子裡去了,哥哥姐姐都是自己睡的,他有奶孃,丫鬟陪著,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
我微笑著點頭,他一走我就叫來了沈惜,這一大桌子的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沈惜“嘖嘖,真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了。”她滿臉的幸災樂禍,我也不在意,一天沒吃飯,真的是餓壞了。
沈惜“嘖嘖,真沒想到江越竟然還有這一面,以前我還以為他是一朵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一直都是你舔狗似的巴巴纏著人家,結果,好麼,這是腿部受限了啊,一招腿好了就徹底拿回來主動權。”
“他的腿是在離城治好的?”我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沈惜夾了一大塊紅燒肉,吃的斯文,但是依然逃不掉滿嘴的油,她用帕子擦擦嘴
沈惜“是啊,如果不是因此又怎麼會晚回了侯府,讓你逃了那麼久。他的腿早些年就已經有了效果,只是他一直謹慎,直到徹底好了,才敢說出來,就連陛下都一直被矇在鼓裡。”
“陛下也關注江越?”
沈惜“自然關注的,他雖然只是皇商,但是他年幼成名,且有意將自己的生意做到別國去,這為陛下的暗衛們提供了很多的便利。”
沈惜頓了頓“且江越此人聰慧近妖,陛下喜歡他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