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眼淚,離開這個家,找個客棧先住下來,等孩子生下來再回來。
要說這樣的家和這樣的丈夫還回來幹什麼,因為葉母無處可去,她的父母從小就不管她死活,她沒有能力建起一個建築物,給她遮風擋雨。
她覺得她丈夫雖然智力殘疾,但有了孩子就好了。
葉母離開這個家,葉父從累的狀態裡恢復過來,沒能殺死妻子肚子裡的老葉頭,葉父很生氣,心說他的命怎麼就那麼不好。
無奈之下,葉父天天以酒解愁。
葉父從少年時期就喜歡喝酒,甚至是酗酒,無能的他,只能靠酒來解憂。
葉父酗酒,他從來不說,他的孩子也酗酒,他就覺得是不能容忍的事。他沒什麼愧疚心,錯都是別人的,可憐和善良都是他自己的。
這樣的人格很要命,讓人無可奈何。
他不覺得無能是錯,他沉浸在他的善良和他的孝子裡,如果有人指責他不好,指責他不對,他就覺得誰在欺負他。
葉父沒有朋友,他的性格很孤僻,理解不了別人說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不擅長跟人溝通。
“她心裡沒鬼的話為什麼要跑。”葉父喝酒,跟姐姐和嫂子以及哥哥姐夫訴苦:“可憐我像頭老黃牛似的拉梨。”
把妻子毒打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