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路可是都不曾好好休息過?讓王爺費心了。”
裴文君這般說著,伸出纖細手指去撫摸他下巴上的胡茬,有點扎手,又有點癢。
李正澤穩住心神,才開口道:“你此番受驚,是我做的不好,沒能保護好你。”
說著他繼續為她清洗臉上的灰跡,直到恢復往日容顏,又從水中攬起一縷她的秀髮,揉搓清洗。
裴文君轉過身去,背對著坐在他懷裡,由著他幫忙梳理髮絲。
漸漸察覺到身後男子有些亂掉的呼吸,她起了壞心思,似是不舒服一般,左右變換著姿勢,一會 靠右邊點坐著,一會又靠左邊點坐著,就是不坐在中間。
李正澤豈能不知她是如何想的,裝作不經意般雙手扶著她的腰身,不讓她再動。
裴文君豈能如他所願,不時抬起腳尖去拍打在水中,濺起朵朵水花,她似是在故意躲那些水花,雙手卻不經意間擦過他的腿邊。
本就強忍的李正澤便不再隱忍,抱著她起身出了浴桶,先拿出帕子為她擦乾身上的水,才就著她的溼帕子擦自己。
裴文君眼神總是忍不住掃視著那處,嬌笑出聲:“王爺威武!”
李正澤熬紅的雙眼血絲下去了些,瞧著她低低出聲:“威不威武,還不是要王妃說得算。”
當下又拿出一條幹帕子將裴文君的長髮包好,自己的髮絲由著它滴水。
彎腰將她抱起走回床榻邊。
二人許久不在一處,此時被勾起了念頭,自然若久旱逢甘霖一般。
不肖李正澤點火,裴文君自己就著了。
她將自己盡數交給李正澤,由著他去操控掌握。
隨著他的動作,他髮絲上未擦乾的水滴不時滴落在裴文君嬌嫩肌膚之上。
溫熱的肌膚之上不時滴下幾滴冷水,似是鼎沸的熱鍋裡濺進去幾滴油,瞬間炸開花,燙得兩人戰慄不已。
木桶中的熱氣已散盡,床榻之上的男人似是仍舊不知疲倦般將她的感知節節推進到極點。
裴文君終於是忍不住低呼求饒,稀碎隻言片語來不及出口就被男人霸道蠻橫的吃掉。
直到臨近三更天,李正澤方才饜足的抱著她睡過去。
翌日晨起,李正澤親自伺候裴文君穿衣後,在屋子裡餵了飯。
依舊將人用披風圍著抱進馬車裡,他自行去趕馬車,一隊人馬原路返回京城。
而京城之中,早已搭好了戲臺,等著他平陽王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