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斷定耿紹南必定投靠錦衣衛,且其天狼劍法已經與卓一航處於伯仲之間。”
“本以為白石已經知道耿紹南的身份,卻不料他根本不知道,他只以為他投靠了錦衣衛。”
“卻不知慕容衝只是他的下屬,因為他的身份高貴,否則黃葉又何必對他如此忠心。”
“卓一航有另一個猜測,可他沒有證據,他知道只有錦囊是對付耿紹南的最佳手段。”
“耿紹南想要得到錦囊,可是朝中的太子也想得到錦囊,可現在錦囊在何處呢?”
“這一點沒有人知道,卓一航也並沒有說出口,也許他知道錦囊在哪裡,也許他不知道。”
“卓一航也沒有揭穿殺害師父的真兇,只是擔心練霓裳來武當找自己,會遭受耿紹南的毒手。”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耿紹南的身份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所以才多次與真相擦肩而過。”
“耿紹南隱藏的太深,錦衣衛也一直在保護他。”
“如今他叛出武當,他的身份才不得不暴露。”
“太子不會放過他的,沒有人能跟他爭皇位苗。”
“太子名正言順,桂王就是個鄉野的皇子。”
我威脅你是因為我知道你在意我,如果你不在意呢?
那我的威脅,我的痛苦,根本就毫無作用。
李長安一邊看著眾人,一邊聽著眾人議論。
隨後他放下茶杯說道。。
“卓一航擔心練霓裳,卻不知練霓裳不會再來找他,也許是已經失望了,也許她只是想知道卓一航是否還活著。”
“再說練霓裳的身體已經不適,她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來這裡找卓一航。”
“她只想趁自己武功還可以,徹底除去慕容衝,為從前的明月峽復仇,也為以後的明月峽鋪路。”
“如果慕容衝還存在,一旦練霓裳離去,整個明月峽只怕無一人能活著。”
“她根本就沒有時間想起卓一航,只要知道他還活著,她已經沒有必要做多餘的事。”
“所以卓一航擔心的事情,其實沒有必要,因為練霓裳不會對他死纏爛打。”
“此時耿紹南卻發現天狼劍法使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身體和真氣,他疑惑不解。”
“卻不知是因為鐵珊瑚改的秘籍,練了之後不會讓他突然死,卻會讓他控制不住自己。”
“可耿紹南看了幾遍秘籍,也沒有找到問題,他自己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何處,也只能暫且擱置。”
“殊不知他這一個放下,直到後來的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走上了一條為自己選擇的死亡之路。”
“此時何萼華警告耿紹南,若是他再傷害武當,她甚至不惜犧牲肚子裡的孩子。”
“耿紹南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他知道何萼華在乎武當,卻不曾料到她竟連命都不要。”
“只是何萼華沒想到,耿紹南威脅會用剷除武當的方式為孩子做陪葬。”
“讓她不要隨意衝動,就算不考慮孩子也要考慮武當,是否能夠承受他的怒火。”
“何萼華無奈,她從來不知道她的大師兄會變成這個樣子,一言一行已經不復從前。”
“何萼華之所以總孩子威脅他,是因為耿紹南在乎她,在乎她的生死,在乎孩子。”
“可如果耿紹南什麼都不在意,那何萼華的威脅根本沒有什麼用,徒增煩惱而已。”
“除此之外,她沒有辦法保住武當,她知道錦衣衛強大,可是武當早已不復從前。”
“就算武當這次能勉強保住自己,可他們的實力早已不復從前,還不知道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卓一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