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笑著說。
話音剛落,李虎就拎著桐柏走了進來,直接就把人摔在地上。
原本就疼的不斷冒汗的桐柏,被這麼一摔,這個人都差點疼的暈過去。
但他顧不得那些,而是立刻跪倒在趙平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趙先生,圍攻西坪村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都是劉文浩指使的我。”
“我本家的家主就是京城劉府的管家,我們整個桐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是劉府的奴僕。”
“劉文浩是劉府的嫡長子,就是我們的主人。”
“他的話,小的不敢不聽。”
“你要算賬就去找劉文浩,千萬別跟我一個商人計較啊。”
“那你可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了。”
趙平陰笑道:“回答的讓我滿意,你有可能活命。”
“倘若有半句虛言,不好意思,你必死無疑。”
“我可能不敢殺劉文浩,但殺你嘛,就跟切西瓜一樣簡單。”
“是,是,但凡先生所問,小的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桐柏唯唯諾諾的說。
“那好,第一個問題,你跟許家,木家,錢家,還有田家聯手針對西坪村紡織廠,是誰牽的頭?又是誰制定的計策?”
趙平淡漠道。
其實這些事情他早就掌握了,現在拿出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桐柏會不會說謊。
“是我牽的頭。”
桐柏不敢隱瞞,把事情的起因經過都講述了一遍。
“計策也是我制定的。”
“畢竟我就是做布匹生意的,西坪村紡織廠若是做起來了,就會搶走我的部分生意,我想在郡城一家獨大,所以就出了那種下策。”
“不過先生請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並且還會把桐家布莊孝敬給先生。”
“你連桐家布莊都不要了?”
彭越不敢置通道。
桐柏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又把目光投向了趙平。
要?
要個屁啊。
眼下最關鍵的當然是先保命。
桐家這次出動了七十多個家奴,差不多已經掏空了。
再加上西坪村布莊搞的折扣,團購,抽獎等活動吸引了全部的顧客。
桐家布莊已經名存實亡。
就算他現在不給趙平,也遲早是趙平的囊中之物。
趙平沒回答他,而是繼續問道:“計策制定的如此熟練,是不是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比如吞併了郡城周邊縣城冒頭的紡織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