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頓時明白了這是他的安排,無邊的憤怒讓張文博無視脖子處的匕首,握緊拳頭起身就要衝向張雨澤。
張文博身後的殺手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張文博竟然這麼大膽,接著快速抓住張文博的後脖子,右腳輕輕一挑便把張文博撂倒在地。
“張雨澤...你這個卑鄙小人...”張文博被巨力壓得說話的十分艱難。
“卑鄙?”
張雨澤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接著走到張文博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為了能順利當上州長,你的手段難道就不卑鄙了嗎?”
“不管是我還是張智陽,甚至連十歲不到的弟弟妹妹你都能下手,和你比起來,我這點手段算不上什麼。”
張文博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壓在身上的殺手塞了一團不知從哪來的破布在嘴裡,說不了話的他只能滿眼憤怒地盯著張雨澤。
“各位叔伯,就像我說的那樣,最近張家頻發的失蹤事件,正是張文博這個惡魔做的,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這樣的人不配成為張家的領頭人,更不配成為自由州的州長!”
“希望各位叔伯擦亮眼睛,不管他許諾過你們什麼東西,不管是否被他威脅,我保證,我張雨澤能給出的更多,也保證一定會把弟弟妹妹們帶回張家!”
“......”
陳憐對張雨澤語氣激昂地細數張文博做過的種種罪行的行為不感興趣。
“他成為州長繼承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那麼我的想法也不重要了吧。”
聞言,畫家緩緩搖頭說道:“如果能這麼簡單就好了,您看看周圍。”
陳憐看向周圍的賓客,他們除了擔憂自身的安全外,眼底還藏有一股怒意與恨意,不用想也知道是針對的誰。
“從你們決定這麼做開始,就應該想到會有現在這個局面,他們被你威脅著投票給張雨澤,你們自然要承受他們往後的怒火,這很公平。”陳憐語氣平淡地說道。
畫家輕嘆一口氣說道:“張文博背後之人手段高明,不管我如何利誘,這些人都無動於衷,沒有辦法,只能這麼做了。”
“可現在有您的幫助就不一樣了,現在整個世界都知道星雲科技不好惹,如果您公開支援張雨澤,那麼這些人就得掂量掂量了。”
“舊元歷的民立國有句話說的不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只要他們摸不準您的態度,就不敢輕易動手報復。”
陳憐依舊平靜地說道:“且不說你憑什麼讓我出手,就說一旦我這麼做了,星雲科技必定會成為他們轉移仇恨的目標。”
“他們對於我來說不值一提,但要是聯合起來也會給公司造成一點麻煩,而我什麼也不怕,就是怕麻煩。”
“而且,美惠子“女士”別忘了,你和我家月兒有仇呢,要是細說起來,我根本沒有幫助你們理由,所以,你打算怎麼說服我呢?”
畫家偽裝成美惠子的俏臉上流下一滴汗水,心中對陳憐的危險評價提高了不少,同時也激起了他病態的收藏慾望。
“陳小姐,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您想要什麼情報我都能給您,只要您同意出手。”畫家強忍下心中的慾望說道:“如果還不夠,那麼請您聯絡我的上司,相信您會得到滿意的答覆。”
“哦?”陳憐挑了挑眉說道:“這倒是有點意思,美惠子“女士”不介意等等吧?”
“當然...”畫家緩緩吐出一口熱氣,把自己和天使之心某位高層的聯絡方式給了陳憐:“您慢慢聊,我先離開一下。”
畫家必須去解決心中的慾望,離開的路上隨手拉起一個侍者走向衛生間,可憐的他還以為自己桃花來了,沒想到等待著他的是如同地獄般的剝皮之刑。
陳憐沒有理會畫家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