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開啟車窗,是哥哥來接我——一如既往的平靜,看不出真正的心情,或許哥哥真的是心如止水。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欣喜若狂,開心的笑著問侯:“可以開車了嗎?(通常人若經過如此嚴重的事故,肯定對車產生恐懼,需要長期恢復。)”
“嗯,康復療效很好。”哥哥平靜的回答。
我仔細的欣賞著哥哥久違的美麗:“恭喜康復回來。”
“謝謝”哥哥平靜的道謝。
回到家,餐桌上已準備好我最喜歡的甜粥,房間完全恢復成熟悉的風格,瀰漫著溫暖的氣息,好安心,好幸福,好想好好的休息,在這兒一切的一切都只為我都只屬於我。
無聊、短暫的學校生活單調的持續著——因平淡而無聊,因哥哥在身邊而短暫,卻單調的讓我對一切不屑一顧,不知這樣過了多少時日。
在那很久很久以後的某天我坐在公園裡回憶著往昔。習慣了長久以來的平淡無奇,心在不斷掙脫中與無奈完全磨合,不再期待生活會增添色彩,不再期待會有夢想成真的機遇,說不定我真的被遺忘在這個世界,我是不是太相信那個所謂的時間研究者,可是他的話無懈可擊,我沒理由不相信。
“**前輩沒有本大爺在身邊果然會寂寞,對吧?樺地。”
“是”
心中湧入他鄉遇故知般溫存,仰起頭欣賞著景吾嫵媚的姿態:“有空了?還是從這兒經過來打個招呼?”
“啊…嗯…算是有空吧!”我的認真和從容讓景吾有點不知所措。
“比賽結束了?冰帝贏了嗎?”我繼續問。
“啊…嗯…比賽每年都有,下次一定華麗的奪得冠軍。”景吾站在我面前右手輕扶側耳短髮,話語不堅定的掩飾著。
“那就是立海大贏了?”我問。
“不一定”景吾認真起來。
“為什麼?”我
“比賽還沒有結束,我們正要去看。要不要一起?青學VS四天寶寺”景吾深沉的看著我邀請。
聽到青學心裡驚了一下,看著景吾點了點頭。
好寬敞的賽場,卻只有一千多人,顯得冷清。對體育運動不感興趣只是想知道誰是贏家,於是找了個偏遠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第一場周助VS白石藏之介
開始周助完全處於弱勢,場外的支持者都替他擔心,在比賽即將結束的緊要關頭,一個戴帽子的矮小隊員走進場對周助說:“認真點打,前輩。”之後周助很快追平比分,進入搶七局,最終還是以一分之差敗北。
知道結果半是喜悅半是憂,不想他贏(對我沒好處),也不想他輸,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表現出爭強好勝的執念,與平時溫柔隨和淡然的周助截然不同,這一次是真的用心了,努力了,卻得到這個令人心酸的結果。
景吾本來和我坐在一起,終於忍不住上前觀賽,他起身摘掉自己的假髮隨手丟到我懷裡,我奇怪的看著這一幕問:“你一直都是戴著假髮嗎?”
“最近才戴。”景吾梳理著頭髮漫不經心的回答。然後帶著樺地到前排和他的隊員坐在一起(才發現他的隊員也在)。
周助的比賽已經結束,我也完成了自己的目的,想回家又不好意思打擾景吾的興致請他送我回去,只能百無聊賴的坐著玩著景吾的假髮,偶爾看一眼賽場。
第二場雙打,四天寶寺的雙打組合——動作、語言曖昧的像同性戀,頭上還戴著搞笑的道具,搞笑因素可稱得上一流水準。青學雙打組合為了應對,也戴上橡膠頭套,搞笑因素不亞於對手,最終青學勝。
第三場單打,甚是驚心動魄,青學的選手一次次被連人帶拍打出場外觀眾席,摔的特別揪心,卻依舊不放棄,贏得觀眾陣陣掌聲,最終四天寶寺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