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死氣,這死氣從何而來,又從何而去?
時光荏苒,轉眼便是兩年。
這兩年柳含文做夢的時候越來越多,即使是喝於大夫的藥也不濟事,時而是好夢,時而是噩夢,兩年下來他雖然長高了幾分,也卻比之前更瘦了。
「這是於大夫新開的藥,我給你熬出來喝喝看。」穆寒才提著藥回來對院子裡曬太陽的柳含文道。
柳含文睜開眼,「算了,這兩天不喝,馬上就要應試,我怕喝了睡著。」
這藥也奇怪,晚上的時候該做夢就做夢,可白天的時候藥勁兒便上來了,困得很。
中舉人後,只有前五十名才能進京考進士,考狀元,其餘即使考上舉人也沒法,只能下一次繼續考,什麼時候能進前五十名,什麼時候便能進京都上考。
「可你最近幾日噩夢連連,要是不喝,怎麼受得了。」
柳含書拿了一件披風給柳含文披上,現在剛入秋,日頭再大,這風一吹也有些冷。
柳含文嘆了口氣,看著牆頭上你蹭我、我蹭你的黑鵲與花雀,「今年我是沒法子進前五十了,不過舉人是沒問題的。」
「胡說什麼,」穆寒才看著瘦巴巴的柳含文心疼極了,「你這麼厲害,一定能行的。」
柳含文想起昨夜的夢扯了扯嘴角。
夢裡,被割了舌頭的世子到底是死了,不過不是被人殺的,是自盡的,他眼睜睜地看著王府的人一一被折磨死,早就心力交瘁。
而王妃的死更是讓他撐不下去了
夜裡,柳含文站在窗前,黑鵲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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