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別說這話,人家柳家可出了秀才老爺了。」
徐夫郎和徐夫子看著徐世航被抬回來時嚇了一大跳,柳含意也趕忙過去,「這是怎麼了?怎麼暈過去了!」
幫忙把人抬回來的人面面相覷。
徐夫子見徐世航面色慘白, 趕忙讓徐婆子出去把村大夫找過來,徐夫郎正準備請他們幫忙把人抬回房裡時,其中一人帶著不忍道,「徐夫子, 徐夫郎,幸好徐童生有後了,你們也別太傷心。」
「什、什麼意思?」
徐夫郎結結巴巴問道。
「這徐童生被野狗把命根子咬成碎渣了。」
徐夫郎雙眼一翻直接倒地暈過去了。
「什麼?!」徐夫子險些沒站住, 他也顧不上徐夫郎了, 直接上前蹲在徐世航面前,等瞧見對方褲子沒有咬破的痕跡且沒有一絲血腥味後才鬆了口氣。
「勞煩大家將我兒抬進房裡。」
大夥兒自然是願意幫忙的。
徐家院子門口已經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了, 柳含意幾乎是木然地將徐夫郎扶坐在椅子上, 他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
一時間心裡竟然悲喜交加。
悲的是徐世航真被毀了命根子那就無法參加科舉了;而喜的是隻要徐世航沒有了命根子, 那他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徐家唯一的繼承人了, 那個什麼表妹也沒法進門!
「大夫快這邊走, 」徐婆子慌慌張張帶著村大夫趕過來, 村裡人一看都請大夫了,那一定是沒救了。
柳含文坐在院子裡聽著黑鵲說著那邊的情況。
「薑還是老的辣,徐夫子等那些人一走便拉了徐世航的褲子,發現沒有問題後也只是讓村大夫幫忙看看他是怎麼了,結果大夫一掐徐世航人中,他就醒了。」
柳含文點頭,「他可說了是我踢的?」
「沒有,」黑鵲搖頭。
徐世航確實沒敢說,要是他說是被一個哥兒踢中了命根子,別人首先疑惑的便是為什麼會踢他命根子。
一個童生想要強抱哥兒卻被反踢了一腳,徐世航丟不起這個臉。
柳含書為了瞧徐世航的反應,還特意和擔心的柳老大夫婦去看了看徐世航。
徐世航壓根不記得自己痛叫時,對方就在自己的身邊,所以並沒有和他說話。
出了徐家門後,楊氏皺了皺眉頭,「你說會不會真咬住了?怕人說閒話所以才讓村大夫閉了嘴改口說沒事?」
柳老大哪裡想得到這麼遠,他瞪著楊氏,「都說沒事兒就沒事兒,你還瞎猜啥啊!」
楊氏咬了咬牙,「你懂屁!你沒看見意哥兒那臉色啊?沒出事兒他臉色還這麼難看?別人都笑眯眯的就他臉色難看,你也不想想為什麼!」
「為什麼?」
柳老大皺眉。
楊氏哎喲一聲,「那是他夫君啊!他可是徐世航的房裡人,還不懂!」
柳含書見兩口子快要紅臉了,趕忙道,「爹,娘,你們莫要在外面議論這些。」
楊氏立馬閉了嘴,她現在最聽柳含書的話。
柳含書回到家裡時,柳老太和柳老三便迎了上來,不過一個是關心一個是看熱鬧。
「沒事兒吧?」
「被咬成啥樣兒了?」
柳含文也湊了過去。
誰知柳老太見他湊過來後趕忙擺手,「小哥兒家家的聽這些做什麼,還不快避開。」
柳含文有些好笑,他對上柳含書的笑顏後也就聽話離開了。
大哥這麼笑眯眯的,那肯定沒事兒。
晚上吃了飯後,柳老太讓李氏明兒做好午飯,這是要請張媒婆吃飯。
柳含書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