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仰著臉期待地看著南宮箏。所有人都說他爹爹做錯事了,而且還是無法挽回的錯事,他不信。…小…說…網
獨孤炫無聲地哼了一下,小臉轉向一旁改為和南宮簫懷裡的阿布對峙。小耳朵卻豎得老高,注意著南宮箏到底能說出來什麼。
“喏,我記得葉知秋投降的原因,是想讓戰鬥到最後地士兵活命突圍向皇上報告,自己才答應了突厥可汗勸降的條件。一死易。不死難。讓倖存計程車兵們回去報告這裡發生的一切,自己留有有用之身,待來日再尋找時機再立奇功。或者這才是葉知秋當時想到的。”南宮箏像是背書一樣回憶著。清脆好聽地聲音就像唱歌一樣陰陽頓挫,可惜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心情去欣賞。
“哼!”獨孤燁用一個單音來回答,連和她拌嘴的心情都沒有。
“臭著一張臉做什麼?”南宮箏才來氣呢,頓足嬌嗔道:“難道我二哥說地不對嗎?聽他說,在逃回來計程車兵裡面,有人描繪了一幅詳細的塞外地形圖,這難道沒有用嗎?或者說你還是認為這地圖沒有的好?”
獨孤燁冷笑,一副懶得和女人爭辯的模樣。
南宮箏更來氣。一把擠開在獨孤燁對面的蕭紫依,隔著兩人之間還有獨孤炫的情況下,直接伸手揪住了獨孤燁的領口,惡狠狠地說道:“不清楚內情地人就少在這裡裝懂,一支只擁有五千人的兵力力抗六萬突厥兵。為什麼苦戰十日都未等到援軍?又或者說為什麼這區區五千人的隊伍偏偏會這麼倒黴被六萬突厥重兵圍困?這裡的疑點難道獨孤少爺你就沒想過嗎?”
蕭紫依目瞪口呆地看著南宮箏,她雖然早知道這姑娘內心和表面根本不是一個人。但是這種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率直性格,還真讓她羨慕。
獨孤燁地臉色一下子因為南宮箏的話變得格外嚴肅,在後者想要鬆開他地領口時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字地從牙縫裡逼問道:“你說什麼?”
南宮箏灑然地一挑眉,對獨孤燁的霸氣絲毫不懼,悠然地伸出另一隻手把獨孤燁的手指頭一個一個從她的手腕上扳離,懶懶地說道:“我說的都是我家二哥說過的話,不巧那陣我還特崇拜他,所以一字不漏地記下來了。僅此而已。你要是有問題就去問他嘍!”
獨孤燁眼中寒芒一閃,轉向蕭紫依隨便地一拱手道:“今日的課就上到這裡,請恕臣早退。”說罷也不等蕭紫依回話,轉身便拂袖而去。
“哼哼,還真打算去我家找我二哥問話了。”南宮箏拍了拍手,像是嫌獨孤燁很髒的樣子。
蕭紫依看到葉尋擔心的表情,知道他多半沒聽懂方才他們大人說的話,摸了摸他的頭朝他笑了笑。口中卻向南宮箏問道:“你家二哥……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
南宮箏絲毫不知道她方才說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若無其事地說道:“我家二哥幾年前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家裡抱怨這個抱怨那個,喏,用你以前曾經所說的那個詞來形容,就是喜歡吐槽。可惜最近幾年就很少見他這樣了。”南宮箏微顰秀眉,歪著頭回憶著。不過現在想起來確實有點不對勁,因為她是最近幾年越來越少見到她二哥了。照公主的新鮮詞來說,看來是越來越宅了嗎?
蕭紫依嘆了口氣,她還是要有機會好好調查下這個南宮笙,確實是疑點一大堆。不過這次拜他所賜,最起碼瞭解到了葉知秋投降確實是有內情的。最起碼,在她這裡的幾個孩子關係別鬧得這麼僵啊!一見面就打架這算怎麼回事嘛!
“小箏,謝謝你替我解圍。”蕭紫依鬆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她應該沒有錯信蕭景陽。
南宮箏不當一回事地擺擺手,輕笑道:“沒事沒事,我二哥那些破牢騷還能氣到這個獨孤燁,我很開心啊!”
蕭紫依笑了笑,剛想招呼幾個孩子進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