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毒其實不難解,鐵珊瑚都有一些瞭解,只是一些普通的毒草加在一起,所以才造成一種很難解的感覺。”
“不過若是沒有藥方,鐵珊瑚也不敢隨意的寫藥方,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那些毒草害死。”
“有了毒藥的配方,鐵珊瑚才開始寫出解藥,她也並沒有出現,是嶽明珂替她去買。”
“她出現太過顯眼,雖然嶽明珂也被抓,但都知道,慕容衝最想要的是鐵珊瑚腦海中的劍譜。”
“所以他們不會放過鐵珊瑚,至於嶽明珂他們並沒有放在眼中,畢竟已經背叛錦衣衛。”
“慕容衝也沒有非要抓住嶽明珂,那畢竟是他的師弟,除了背叛錦衣衛之外,也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所以他對嶽明珂還有一兩分師兄弟之情,並沒有趕盡殺絕,也或許是嶽明珂沒有觸及他的底線。”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懷疑是老前輩,卻從來沒有懷疑過是那個將死之人,重新爬回來了。”
“也許潛意識裡覺得不可能,又或者是太害怕他重新回來,所以不敢相信。”
“畢竟如今卓一航的武功,足以將慕容衝打死。”
“一個從地獄爬回來的人,會很難對付吧?”
沒有人知道她的身體有多差,沒有人知道她是否能夠撐過這一關。
我想要守護她,我想保護她,可我卻無能為力。
李長安一邊聽著眾人議論,一邊喝著茶。
時間慢慢走過,他才繼續說道。
“明月峽裡,白敏發現練霓裳的身體每況愈下,但她不敢將這種情況告知他人。”
“練霓裳於明月峽來說,就好像是帝王於一個國家,她不敢想象練霓裳不在了,明月峽會是怎樣的光景?”
“可白敏不知道該怎樣救練霓裳,因為就連天狼劍譜都沒有用,她只能一直替練霓裳遮掩。”
“練霓裳的身體越來越差,她自己心中清楚,看到白敏關心她,擔心他她的心情,她拒絕白敏關心。”
“她知道這幾日白敏很忙,根本沒有時間來這裡出現,在這裡定~時有事情要報。”
“白敏不想讓她擔心,於是騙她說只是來看看她的身體,可是還是經不住練霓裳一直問。”。
“在得知慕容衝正在趕往武當,練霓裳就知道該自己出手了,他們之間的事總該有個瞭解? “練霓裳不知道耿紹南的身份,她只以為慕容衝想要和耿武當合作。明月峽當然不允許。”
“兩大勢力合作對明月峽來說不是個好訊息,何況兩個勢力都與他們明月峽有仇。”
“練霓裳倒是無所謂,反正她都要死了,和誰有仇,死在誰的手中,於她而言沒有什麼區別。”
“可問題她身後還有明月峽,她不能讓他們整日擔驚受怕,因此她要阻止兩個門派合作。”
“接二連三的丟失銀兩,此次的慕容衝親自護送銀兩到武當,等待桂王新的指令。”
“不過他們來此並不是為了暴露耿紹南的身份,現在還不是時機,他們只是來尋求合作的。”
“慕容衝這一次為了明面和桂王搭上關係,也是豁的出去,還帶了這麼多銀兩,光明正大的上門。”
“而此時武當正在舉行耿紹南的婚宴,即便何萼華不願意,即便她一直拒絕,可她又能如何?”
“所以在這樣神聖的日子裡,在眾人的見證下,她還是和耿紹南拜堂成親,正式成為他的妻子。”
“上一次和卓一航根本來不及拜堂,他們的禮並沒有完成,所以她其實算不得卓一航的妻子。”
“眾人雖然很奇怪,為什麼一個女子要嫁兩個男人?不過這是武當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