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鍾羽流,不過這是我在景界時的名字,在彼岸,我的道號叫做羽流道君、大道君。後來叫做羽流道主。”
娃娃臉少女抬手拔掉那株裟欏樹,將裟欏樹燒成灰燼,向景界走去,道,“不過,羽流道主這個名號,我已經不用了。你可以叫我羽流老祖!”
鍾爺鐺鐺發抖,小心翼翼的賠笑道:“羽流……乾孃,要不我叫你乾孃吧?乾孃是大道主
宰?”
“還不算是真正的大道主。”
羽流道主鍾羽流道,“我原本已經修成道主的,直到我被彼岸的華道主砍了一斧頭,將我從道主的狀態斬落。我差點死掉,東躲西藏,遭到華道主的追殺,但好在與太一大道君有些交情,於是逃到他的太一洞淵中,僥倖存活下來,另外,不要叫我乾孃!”
“好的,乾孃。”
鍾爺滿口答應,心中疑惑:“太一大道君是其他宇宙安插到彼岸的奸細吧?他居然能混到大道君的地位,不過他再進一步就是大道主了。
那時候他再不反的話,他就是彼岸的至尊了。
許應幽幽醒來,只見自己身處一座仙殿的蒲團上,正自跏趺而坐。
蒲團飄浮在空中,他的元神立在身後,讓他不由一驚。他將武道洞淵煉入肉身以來,元神便與肉身緊密如一,再加上無漏金身,很少有人能將他的元神逼出!
但現在,他的元神居然離開了身體!
許應急忙將元神收入體內,這才注意到,他的武道洞淵不知何時離開身體,也飄浮在空中。
洞淵大開,裡面的秘密展現出來,道樹道果也顯露出來。
許應心中凜然,急忙摸了摸身上的衣裳,發現衣裳都在,這才鬆了口氣。
“蒼天有眼,我的貞潔還在。”
他心念微動,道樹上各種道果散發明亮的光輝,道韻悠長,大道執行綿綿不息,運轉之時比從前更為靈動。
武道洞淵中有一處為混沌地,混沌蓮和洪源正飄浮在那裡。
“鍾爺何在?”
許應心中微動,站起身來,輕飄飄落地,走出這座仙殿。
待來到殿外,他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又回到了那座被道灰淹沒的神山。
不過原來的神山一片瘡痍,沒有任何生機上面還有些道灰的痕跡,但是此時的神山卻變得鬱鬱蔥蔥,靈氣沛然,甚至連天地間的大道也因此活絡起來。
附近的道灰也消失不見,想來應該是道灰化作了神山附近的天地大道。
只不過其他地方的道灰並未消失。
“難道是娃娃臉所為?我記起來了,她好像偷襲我,敲了我的腦袋一下。”
他剛想到這裡,突然大鐘驚喜的聲音傳來:“應子,你醒了?乾孃,應子醒了。”
“乾孃?”
許應怔住,便見大鐘匆匆飛來,連忙道,“鍾爺,你拜娃娃臉為乾孃了?”
大鐘道:“什麼娃娃臉?我乾孃叫鍾羽流,人稱羽流道主。”
許應暗暗向大鐘豎起大拇指,欽佩不已道:“她竟然還是個道主?渾然看不出有半點道主的樣子。”
這時,鍾羽流的聲音傳來:“你認為道主是什麼樣子?我就是道主,我的模樣才是道主的模樣。你所想象出的道主的威風道主的沉穩霸氣,只是你想想而已。”
這女子婷婷聘聘的走來,依舊像是個長不大的女娃子一般,很是驕傲的仰起頭,挑釁般的眼神向許應掃去。
許應見此情形,還是很難把她與大道主宰聯絡起來。
他遲疑一下,道:“羽流道友……”
“叫乾孃!”大鐘緊張得聲音都有些劈了。
許應猶豫一下,還是改口道:“鍾道兄,鍾羽流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