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嘶吼著,一雙虎目還環視著四周,嚇得旁人都微顫了一下。
顧麗娜上前再靠近了劉光天一些,似乎是在說:我與你同在。
懷裡的劉建林,意外的沒有被劉光天嚇哭,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那些低下了頭的大人們,他好像很享受這種別人向他低頭的感覺。
“當年要不是我可憐你們家裡人傷的傷、死的死,連房子都沒有了,你們猜猜,我會不會對你們做點什麼!
可是你們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不說連聲道歉都沒有,就連我那窩囊廢的外號也是你們傳了開來的!”劉光天一一道來,彷彿是想把自己受的委屈,通通傾訴出來。
現場的眾人聽到劉光天這些話,再也沒有了開脫的藉口,只是在原地回憶著當年的那個夜晚,那極度悲傷的時刻。
特別是那些家裡死了人的,臉色更是蒼白得不行,他們剛用時間撫平的傷口,此刻又被劉光天給揭開了。
“所以我對外人說你們的不好,有沒有錯?所以我們家這些年不搭理你們,有沒有錯?所以我揍你們,有沒有錯?”劉光天趁熱打鐵的連續質問道。
面對劉光天的質問,眾人紛紛羞愧的低下頭,一個個都抿著嘴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還沉浸在悲傷之中。
而當年默許了罪惡發生的劉海中,更是把頭埋在了自己的胸膛裡,以後估計再也沒臉面對劉光天了吧。
“那你也不能用這麼激進的法子,把整個大院的名聲都給毀了呀!”易中海死不悔改道,話裡話外卻都是在替院裡的人著想。
劉光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譏笑道:“你們都能不要臉皮的幹出這種事來,還怕別人說什麼嗎?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搶沙包的事兒,就是你和那個老聾子在背後攛掇的!”
傻柱聽到這話兒,義不容辭的站了出來,一副認錯受罰的模樣:“光天,當年的事兒,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和一大爺他們沒有關係!”
聽到傻柱這麼說,易中海心裡略微欣慰了一下,而劉光天卻用‘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眼神,可憐了傻柱一番。
“那當年你攛掇劉光齊,撕掉我錄取通知書的事兒,你總不能還讓傻柱來背這個黑鍋了吧?”劉光天信口胡謅道,反正劉光齊又不在這兒。
而且要是有人去信問劉光齊,那憑藉著劉光齊的聰明勁兒,他還不趕緊趁機把這鍋甩給易中海啊!
所以這黑鍋易中海是背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