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張伯點頭。
原來如此。
綠凝心裡微微地有了數,當下便款款行至了院裡。
“呔,我說你這小老兒,怎麼這麼慢來?”那遲貴見張伯走過來,便大著嗓門哇哇大叫起來。
“遲買辦不要如此著急,”那張伯的臉上帶著笑,不緊不慢地說道,“自從今兒起,府裡的大事小情,都要先行稟告夫人方才可以。小人這不是請了夫人前來瞧瞧?”
那遲貴聞聽張伯如是說,眼珠子便轉了轉,當下轉過頭瞧了一眼綠凝。
但見這位容夫人生得嬌弱如柳,粉嫩的臉蛋兒好似那剝了皮的雞蛋般白嫩可人,靈秀的眉目,豐盈窈窕。一襲淺粉色撒花煙羅衫,及地的水色煙雲蝴蝶裙,腰間有幾縷絲絛綴著碧色的魚形玉佩,怎麼看,都是個只有美貌的花瓶兒。當下便也絲毫沒有將綠凝放在眼裡,只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