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郭某不想留,只是天龍前輩有話兒,郭某今天就得動身去尋何師弟。姑娘若有事,可否讓郭某代勞一二?也權抵了這些時日咱們在這兒白吃白喝的賬!”
慕容蘭娟不由笑道:“郭兄說些什麼!幾頓便飯又值多少?郭兄和兩位姑娘幫著重建山莊,蘭娟還無從相謝呢!”
傅清竹笑道:“慕容姐姐,何師兄不在,咱們多少幫些忙也是應該的,只是凡話兒你別聽這個大頭鬼的,他是一天不捱罵骨頭就痛。”
郭強不由抗議道:“清竹,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不管怎麼說,今天我沒惹你!”
“嚇!還沒惹我?那昨晚上我門口的絆腳凳是誰放的?”傅清竹不由柳眉一豎,叉腰叫道。
“這個肯定不是我,我昨晚上偷著下山喝酒去了……”一句話還沒說完,郭強突見墨青和傅清竹的眼睛已圓了起來,不由驟覺失言,連忙捂了嘴巴,脖子一縮就想開遛。
不料,脖領已給傅清竹捉住了!“好啊!怨不得昨晚我找你不到,原來你竟是又偷著喝酒去了,卻害我白跌一個跟頭!”傅清竹不由氣叫道:“墨姐姐,這次怎麼處理他?!”
“點天燈!”墨青卻平靜地道。
“什麼?”郭強不由嚇了一大跳:“你不是開玩笑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墨青冷冷地道:“說好三個月不喝酒的,前七天你就夥同向歌吟偷偷出去喝了八次,還說什麼‘十三’這個數字不吉利,以後喝酒都要跳過去;那向歌吟倒也真信你,哥倆兒一起跳罈子,還喊什麼‘跳過了十三喝十四’,每次都剩一罈酒,真是好笑!可有什麼用?大前天,紀姑娘把他捉了回來,你也曾在咱們面前發下過重誓的,可現在又是第三次,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可我即便是出去喝了酒,也不用點天燈這麼殘酷吧?”郭強求道。
“與其你天天被酒泡著傷了身子,咱們以後看著心痛,倒不如現在就把你點了天燈來的乾淨!”墨青冷冷地道。
慕容蘭娟也笑道:“郭兄,兩位姑娘也是為了你好,酒多誤事尚在其次,關鍵是傷身,你看何公子幾時飲過你們那麼多的酒?”卻又笑道:“對了,你們既要去,我這裡有個人你們是要給我帶著的,也讓她去見見薛樓主和婷姑娘!含煙——”說著朝裡面一叫。
柳含煙應聲而出,見郭強和傅、墨都在,不由問道:“咦?你們都在,慕容姐姐,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大路上,傅清竹、墨青、柳含煙、燕兒騎著馬嘰嘰喳喳走在前面,郭強卻一個人牽著馬走在後面,馬上橫七豎八都是行李。
突然,郭強喊道:“喂——太累了,咱們歇會兒再走吧!”
傅清竹卻連頭也不回笑道:“你要是能覺得追上咱們,你就自己歇一會兒吧!”
郭強不由嘆一口氣,卻見與四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不由心中有氣,索性也不走了,乾脆把馬往路邊上一帶,取下兩件行李,往上一靠,心道:“我就不信你們不回來找我!”
四人在路上說說笑笑,好不快活,柳含煙一回頭,卻不見了郭強,不由問道:“咦?郭師兄呢?”
墨青也回頭一看,卻冷冷道:“不用管他,腳在他自己身上,他自己會走!”
四人又前行,也不知行了多久,前面卻突然現出南宮柳,南宮劍、東方燈、東方青、萬雷蘭、百里寬的影子來。
傅清竹一見,不由大吃一驚:“怎麼是你們?”
東方燈卻陰陰道:“冤家路窄,咱們又有什麼辦法?姓何的小子呢?”
墨青不由一皺眉頭道:“清竹,你跟他們有過節?”
傅清竹卻笑道:“大的過節倒沒有,只不過我與何師兄、餘師兄還有風師兄他們跟這些人打過兩架,不幸的是都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