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誰門都不讓我進?」盛牧辭把她圈在自己和沙發之間,故意附到她耳廓:「有監控,還是得收斂一點兒。」
「……」說得好像是她多麼等不及似的。
女孩子臉皮終究是薄的,宋黎彆扭著:「見到你開心,親一下怎麼了?」
當時宋黎的氣息還不太穩,輕喘的語調裡裹挾著一絲嗲和軟,聽來像是在跟他撒嬌。
盛牧辭笑起來,沒戳破她的口不應心:「不怎麼。」
說著拉過她的手,覆到自己重重跳動的心口,盛牧辭氣息落到她耳邊,聲音放得很輕:「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宋黎不說話了,和他擠在狹小的沙發裡,身和腿都黏連著,目光落進他的眸子裡,人慢慢靜下來,盛牧辭也在看著她。
他們望著彼此的眼睛,呼吸著。
沉靜地瞧了好一會兒,盛牧辭輕輕開了口:「和我去京市吧。」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提了,語氣都很鄭重。
宋黎略怔,眼波漾著光。
她和周望表示過願意去進修,但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被選上,畢竟名額只有兩個……還是想等出結果了再告訴他,萬一沒成呢,那她又不確定了。
「盛牧辭。」宋黎輕聲喚他。
他支在她上方,低頭注視著她。
宋黎眼睫慢慢扇動,凝著近在眼前的人,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盛牧辭深深望她一眼,忽地笑了:「這個問題不該問我。」
看到她眼裡的疑惑,盛牧辭掌心貼到她側臉,指腹摩挲著她細膩的臉頰,語氣多了分真誠:「宋黎,是你教會我的。」
教會他對荒蕪的世界重新燃起渴望和幻想,是浪子,但她的話,他總能記得久一些。
理由他說不出,非要說的話,她就是原因本身。
宋黎不問了,握住頰側他的手,唇移過去,柔柔地親了親他手心。
她還沒想好回答,盛牧辭也沒再問,難得見到面,不該把氣氛烘得這麼嚴肅。
他笑,下巴擱到她肩上,唇貼著她側頸,語氣玩味起來:「想不想我對你更好點兒?」
那天宋黎穿的也是襯衫,一條淺紫色的短袖襯衫裙,摔到沙發那時紫色百褶的裙擺捲到了腰間。
宋黎還在他的話裡困惑,他埋到裙褶裡,指尖勾住了蕾絲邊沿。
「大白天的……」宋黎低低嗔怨。
想按著他,按不住,他的指直往裡去,耳畔他的聲音也逐漸繾綣:「說了要補償你的。」
這人,永遠都是說兩句就開始不正經……
前方是陽臺,垂著一面白珍珠的簾子,夏末溫涼的南風推著進來,珠簾子晃得撞出清響。
宋黎咬住唇,努力將哼唧聲抑在喉嚨裡。
正值午間,外面的天光照進來,光線好得她愈發羞赧,雙腿很漂亮,白皙纖細,可她偏就是攏著不松。
女孩子的微吟混在珠子的碰撞聲中:「別了……盛牧辭……」
「怕什麼?乖乖躺著。」
不是怕,是太亮了……他的指帶出她的每個難以自控的表情,都被瞧得清楚,從前沒有過,宋黎只覺得萬分窘迫。
盛牧辭啄了下她唇,啞著聲叫她別怕,安撫說,肯定讓你舒服。
這是一個溫柔而熱烈的中午,外面的陽光再明媚都化不開沙發上甜膩的氤氳,漫長親密過後,不經意就過了午飯時間。
宋黎走出霧氣蒸騰的浴室,身上鬆垮著睡裙,臉頰到頸部的面板泛著一層薄薄的粉暈。
望一眼客廳,男人大開著腿,還坐在沙發上,下頷微仰,喝著水,喉結滾動。
想起剛剛的旖旎,宋黎雙頰就燙得不行,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