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一一都默不作聲,似乎在等待著賴壽山的處決。
聽到這話的陶鴻飛臉色也是立即蒼白了下來,此時的陶鴻飛才明白這天火學院的武院不僅僅是一間學院,還是一個軍營。這之前就有許多的人和他說過了,但是他卻沒有在意,在他想來這只是一間學院,哪怕是這麼修為比自己高深的賴壽山,他在自己心中也只是一個廚子,而不是一個老師。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這一位不僅僅是一位老師和廚子,還是自己的長官,一位可以主掌自己生死的長官。
他將手中那一塊肉放在案板上,來到了賴壽山的面前,朝著賴壽山的位置恭敬的說道:“請賴廚教我。”
“念你是初犯,軍棍的事可以免,但是懲罰也是不可少。”賴壽山一掌拍打在陶鴻飛的胸口上,一口鮮血從其口中噴出。陶鴻飛的身子受了這一掌後原本朝後飛去的身子,卻被賴壽山用另外一隻手給按在了原地。
陶鴻飛的遭遇讓廚房中的其他人都頓時就打起了精神,手上的每一步都小心無比,生怕下一個遭殃的是自己。
陶鴻飛在被賴壽山一掌拍在胸口時,也只是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但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這股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陶鴻飛知道這只是一個懲罰,算是對自己的懲罰。
賴壽山來到案板前,將陶鴻飛那些燒焦的肉選了出來,一些用刀將上面的被烤壞的肉颳了刮,又重新放回了原處。一些則是用刀將其與好肉分割開來,之後再將這些被烤壞的肉放入了鍋中用油炸了起來,在看到炸到差不多的時候便撒上了一些調料將其盛了出來。
“每一份食物都得之不易,我們需要將他們用到最需要的地方。”賴壽山說完這一句話,又回到了自己的躺椅上。
有了陶鴻飛的這個經歷,之後的情況眾人都小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只是這樣卻將速度給拉了下來。
“馬上時間就到了,你們現在還慢吞吞的。要是真的在戰場,你們是想讓士兵餓著肚子去戰鬥嗎?要是因為這個讓整個軍隊潰敗了,那你們就是火國的罪人。我們火頭軍的任務就是以最短的時間為一眾士兵做好食物,以確保他們有足夠的精力去戰鬥。”這時賴壽山又喊了起來。
經過賴壽山的這一番話,幾人的手腳也是放開了不少,倒是比之前快了。此時的陳珂也將稻米洗了一遍,拿回來準備蒸了。
陳珂將稻米弄好之後,便開始準備自己的菜品,陳珂要做的菜很簡單就是普通的煮肉。時間流逝,很快就來到了傍晚時分,陳珂幾人也將自己的菜品給準備好了。幾人當中就屬陳珂的菜最多,薛雅心的糕點雖然精緻,但是卻只有幾十個。而陶鴻飛和吳少海兩個的紅燒肉做的也並不成功,原本色澤晶瑩的紅燒肉,在他們兩人的手中像是一塊塊在地上沾滿了灰燼的肉塊。
四道菜分別被裝在不同的大盤中,幾人將這些菜品端到了食堂,以方便武院的學生進行挑選。
這一次來的不僅僅是和陳珂他們一屆的新生,還有前幾屆的學生。而且在這食堂當中還有一個奇怪的規矩,那就是這四個菜每一位學生都需要品嚐,並且不能浪費。
和陳珂他們同一屆的學生看到陳珂他們準備的四個菜,他們眼中有的只有嫌棄,要不是旁邊還有師兄在監督的話,他們一定會放棄這一次的晚餐選擇不吃。
而陳珂四人則是站在自己做出的菜品面前為這些學生打餐,一些熟悉陶鴻飛和吳少海的學生則是要求他們兩人少打一點,而薛雅心的糕點則是最受歡迎的,只是其數量沒有多少,很快就被眾人分食一空。後面的人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陳珂的水煮肉上了,期望這沒有那麼難吃。
在這期間也有一些學生在吃了陶鴻飛他們紅燒肉當場就吐了出來,這些學生當即就想往外走,但是他們卻被師兄他們給攔了下來。師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