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過兩年同班同學,應該是認識的。
秦盛言接下來還有事,坐了大約二十分鐘就要走了。
舒時燃送他出去。
原本要走的馮寬看到舒時燃出來接秦盛言後就沒有走,留下來聽春項的人八卦。
結果除了說人家長得帥,別的什麼都沒說。
馮寬和吳天齊都不是崇嘉的,對舒時燃的高中同學不瞭解。
不過,聽小余說這人姓秦,馮寬想到應該是那個秦家。
這會兒看到他們兩個道別,馮寬對吳天齊說:“我又要多個情敵。這人對你領導有意思。”
吳天齊:“你的腦子裡除了這些能不能想點別的?別看到個男人就覺得是你的情敵,再說,燃姐都結婚了,你有什麼立場啊。”
馮寬:“我替季析想想不行啊?再說,什麼叫見到個男人就覺得是情敵,我怎麼沒把你當情敵?”
“……”
吳天齊覺得他有病。
馮寬:“男人的感覺不會錯的。你這個除了沒有剃光頭、其他跟和尚沒兩樣的人懂什麼。”
吳天齊:“……”
另一邊,ke今天到南城後,留sandy在酒店,和季析一起去看了辦事處選定的地點。
在南城金融區最核心的位置,俯瞰江景。
離開大廈後,季析開車,ke坐在副駕上跟他閒聊。
“jaziel,你病都病了,就該多裝幾天病。我看你現在也沒完全好。”
“多好的機會啊,我都給你製造好了。讓她心疼,照顧你。”
季析沒什麼反應地開著車,ke越說越痛心疾首,替他著急。
看到前面一座大廈,季析開口:“她的事務所在這裡。”
ke的注意力被轉移,眼睛一亮,“正好帶我去參觀參觀。”
兩句話的功夫,春項所在的大廈已經很近了。
季析沒有要停的意思,語氣懶淡地說:“你去了只會打擾她工作。”
ke:“參觀不是很正常?怎麼就打擾了。說不定你老婆很願意招待我呢。”
春項所在的大廈有許多公司,不是下班的點,出入大廈的人不是很多。
無意間看到一個身影從裡面走出來,季析的目光驟然凝了凝。
轉瞬,那個身影已經落在他們後面。
車速突然毫無預兆地減了下來。
ke的身體前傾了一下,有點茫然地問:“怎麼了?”
前面既沒車也沒行人。
反光鏡裡的男人走向停在路邊的車。
季析打轉向燈,把車開向右邊的車道。
“帶你去參觀。”
季析和ke從電梯出來的時候, 吳天齊和馮寬剛坐另外一部電梯下去。
前臺的小余才坐下來沒多久,看到有人來,又打起精神。
居然是sharon的老公來了。
“季先生。”她喊了一聲。
季析點點頭。
“您是來找sharon的吧。她在的。”
小余要帶他們去舒時燃的辦公室。
季析:“不用, 我自己去。”
ke慢悠悠地跟著季析進去,好奇地看著四周。
“jaziel,你老婆的事務所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