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喝了點。你那邊要結束了?”
季析今晚也有個應酬。
季析:“還沒。正好拿接老婆當藉口早點走。”
打完電話,舒時燃回到包間,正好聽到鄭聽妍對著許縈嘆氣說:“你還真是悶葫蘆。”
許縈:“小喇叭。”
鄭聽妍:“……”
鄭聽妍小時候的外號就叫“小喇叭”。兩人都喝得有點多,又因為意見不同,居然叫起了小時候的外號。
“燃燃你快來。”鄭聽妍叫她。
許縈大概真的心裡苦悶,喝了不少。舒時燃和鄭聽妍陪她。
一個小時後,她們散場,季析正好也到了。
看三人走出來,季析下了車。
鄭聽妍和許縈還在互相叫著對方“小喇叭”和“悶葫蘆”。
鄭聽妍喝得跟許縈差不多。
看到季析,她對季析說:“我一共就兩個發小,一個已經要離婚了,另一個不能離。你可得好好對我們燃燃。”
聽到“離婚”兩個字,季析眉眼輕抬,看了看許縈,又看向舒時燃,說:“只要你們燃燃不跟我離。”
鄭聽妍聽了很滿意。
舒時燃:“……她們喝多了。”
鄭聽妍和許縈都叫了司機來接。
等她們都坐上車離開,舒時燃和季析才上車。
季析今晚沒喝酒,自己開的車。
“許縈和程業修要離婚?”他問。
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舒時燃點點頭,“阿縈想離,程業修不同意。”
季析:“因為什麼?”
舒時燃:“阿縈過得不太開心。”
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季析也沒有多問。
他又問:“小喇叭和悶葫蘆是什麼?”
舒時燃:“她們的外號。”
許縈小時候話少,鄭聽妍叫她悶葫蘆。鄭聽妍小時候話多,又藏不住話,被許縈叫小喇叭。
季析很有興致地聽完,問:“她們一個叫‘悶葫蘆’,一個叫‘小喇叭’,那你叫什麼?”
“我——”
舒時燃頓了頓,“我沒有外號。”
季析睨了她一眼,“你們三個是發小,就她們兩個有外號,你沒有?”
舒時燃:“真的沒有。”
看他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樣子,舒時燃垂了垂眼睫說:“我有點頭暈,睡會兒。”
季析掀了掀眼皮,“喝多了?”
舒時燃“嗯”了一聲。
季析:“你喝多了不是會變成話癆麼?”
“……”
被拆穿的舒時燃噎了噎。
誰是話癆。
“反正就是頭暈。”
之後她就閉上了眼。
很快到了川松壹號。
車停好後,季析解開安全帶問:“能不能自己下車?”
他明知道她沒有真的喝多。
舒時燃:“……能的。”
下車後,她被季析攬住,彷彿她真的喝多了一樣。
舒時燃只好繼續演,靠在他的懷裡。
進電梯,季析按了他住的那層。
舒時燃:“我要回去洗澡。”
吃飯的時候不小心灑了點酒,她感覺自己身上一股酒味。
季析又按了她住的那層。
到舒時燃住的那層,兩人一起下電梯。
進門後,舒時燃放下東西,就要去洗澡。
季析拉住她。
舒時燃回頭看他。
季析:“你這樣能去洗?摔倒了怎麼辦,我扶你去?”
舒時燃:“……已經不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