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看到遺書,不敢肯定。”柳罡緩緩的道。
“柳組長的意思,是讓我再次起訴那個女人?可是,我沒有證據,法院不可能重新開庭審理那件案子。”戴濤眉頭微微的皺著。
“不是重新起訴,你即使起訴,我們也無法插手你們的案子,那不在我們管轄範圍之內。”柳罡搖了搖頭,他要確認那遺書的真假,倒是不難,他完全可以憑著辛孝惲的口供,呼叫那份遺書,即使無法呼叫原件,影印件那是肯定沒問題的。只是,僅僅確認遺書的真假,那對於他的案子,可沒有一點好處,他根本無法介入案子之中,總不能因為那遺書是辛孝惲偽造的,他就要來管這件案子吧。
“哦,柳組長是為什麼案子來的?”戴濤很快明白了柳罡的意思,卻是頓時的顯得有些失落。
“陶縣司法警察大隊大隊長朱國富被殺一案。”柳罡也沒有多說,戴濤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和聰明人說話,那卻是一點都不累。
“陶縣朱大隊長被殺一案,我倒是聽說過,可那和我父親有什麼關係啊?”戴濤明白是明白,可是,他知道的情況,卻是極為有限,而對於和父親無關的案子,他卻明顯的不關心。
“朱大隊長被殺,很可能和金陽水泥廠改制有關,而這其中,牽涉到了董燕西,只是,我們的證據有些不足,無法對其採取強制措施。因此,我們希望以你父親的案子為突破口。”柳罡直接的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哦,是這樣啊。不過,改制的時候,我父親早和母親離婚了,我們也是因為父親成為了金陽的股東,才關心陶縣的事情的,不過,也就限於小道訊息,或者是從報紙上獲得的訊息,對於改制,的確一點都不知道。”戴濤搖了搖頭。
“你父親當初,就一點東西都沒有給你們留下嗎?”柳罡忽然的問道,雖然他感覺到這個可能性不大,不過,既然來了,他怎麼也得詢問一下。
“柳組長你等等。”戴濤忽然的想起了一樣東西,起身走了進去,不大工夫,拿著一個陶塑走了過來,一看那陶塑,他卻是陡然的眼睛一亮,那陶塑,他並無一點熟悉的地方,不過,看見那陶塑,他卻是猛然的想起了郭玉榮和鄭瑜別墅裡的那一個財神菩薩,這個陶塑,也就和那個財神一般,做工粗糙,戴濤將陶塑遞給柳罡,“這是父親在93年給我的,也是他和母親離婚後,送我的唯一禮物,當時還鄭重其事的吩咐我,一定要保管好這份禮物。父親死後,我母親也懷疑過這個陶塑是不是藏有什麼玄機,不過,他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出什麼來,我前兩年也仔細檢視過,好像也沒有什麼。”
柳罡接過陶塑,迅速的檢視了起來,果然被他發現了問題,和武財神一般,陶塑並不是一個完整的塑像,而是一塊拼接的塑像,塑像的腰帶位置,就是塑像的介面,只不過,介面做的很好,非常細膩,不是特別的留意,根本看不出來,而那介面,和武財神一般,並不是燒製的介面,而是粘合的介面。
他也沒有徵詢戴濤的意見,立刻的拿出了一張刀片,小心翼翼的貼著粘合口切了進去,很快的,整個的陶塑,被他切了開來,卻是看得戴濤瞪大了雙眼,這陶塑,他可是守了幾年,一直也沒有發現其中的訣竅。
開啟陶塑,裡面整整齊齊的疊著一張張票據,只不過票據是背面向外,不開啟,也看不見內容,他開啟一張,乃是一張轉賬單,轉賬金額是一百萬,轉賬的一方乃是戴雲康,而接收一方,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叫做黃欣怡,再次的開啟一張,還是一張轉賬單,同樣是一個人,不過,金額更大的多,乃是三百三十萬。不過,當他開啟第三張時,卻是陡然的眼睛一亮,第三張轉賬單,接收的一方赫然是鄭瑜,金額則是三百八十萬。再接下來,卻是一張銀行存單,柳罡拿起存單,遞給了戴濤,那是一張一千萬的鉅額死期存單,存期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