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離去之後,秦衝也不禁陷入了一陣沉思。
這次的事情看起來並不容易辦成,以現在的形勢來看,自己恐怕要拿出一些重寶才能有那麼一絲機會了。
自己畢竟不是一介散修,許多時候行事都不能僅憑自己的一己好惡,若是當真用了強取豪奪之法,怕是以後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從那天衍真人剛才的表現來看,此事也不是絕對沒有機會。
接下來就只等他們商量出一個結果來了。
此時的偏殿之內,天衍等人依舊神色凝重,而那天衍真人則是又重新檢查了好幾次這外圍的禁制,這才回過神來和眾人開始了商議。
“蔣師妹,你剛才太過魯莽了。”
“師兄,我”
而這時另外一名中年男子開口說道:“師兄,師妹她只是一時衝動,不是刻意為之的。”
“劉師弟啊,那秦衝是何人?你們難道都不知道嗎?”
“師兄,那秦衝就算再厲害,畢竟其身後有蒼龍谷和秦氏家族的存在,應該不會做出以大欺小的事情吧?”
“哼,糊塗啊,若是換了一般的元嬰期修士,我們師兄弟妹合力也不懼他,可最近的傳言你們應該也都知道了,連單老怪那樣的元嬰後期都死在其手上,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就算他真的將我們天衍宗徹底抹除,又有誰敢多管閒事呢?”
天衍真人此言一出,場上的幾人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那蔣青鳳的臉色也變得慘白起來。
“師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哎,好在剛才算是暫時穩住他了,從此人的一些行事作風來看,其為人處事還算和善,只是我們不能再觸怒於他了。”
“是,師兄,我們謹記。”
“那關於護宗大陣的事情又該如何呢?”
聞此天衍真人又看了一眼眾人。
“此陣雖是先輩先賢所創,可終究也不過是一座陣法禁制而已,不如與他做了這個交易,換取一些珍稀的修煉資源也好。”
“師兄,這不妥吧?”那位劉師弟隨即質疑道。
“沒什麼不妥,我天衍宗被困在這偏遠之地多年,實力更是比不上其他大宗門,就算這一次勉強將其哄走,那萬一還有下一次呢?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旋即天衍真人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況且此陣雖然威力不俗,但想將此陣佈置出來並不容易,所需的材料幾乎都是當世罕見的天才地寶,就算元嬰期修士想收集齊全也是不易。”
這時另外一名男子隨即附和說道:“師兄說的也對,若不是先輩大能早早佈下此陣,我等即使知道了佈陣之法,如今怕是也難以將其佈置出來的,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佈陣之法對於我等和無用之物區別也不大。”
“趙師弟說的不錯,而且此次為兄可以趁機讓那秦衝允諾一個庇護我天衍宗的條件,總體而言對我們還是有利的。”
直到此時,眾人這才相互看了一眼,不再有人提出質疑了。
數個時辰之後,秦衝便從天衍宗離開,一路直接朝著蒼龍谷返回。
天衍歸元陣總算是弄到手了,而秦衝則是付出了數株千年以上的靈草外加一枚培嬰丹,最後還答應了天衍真人一個條件。
那邊是在天衍宗遇到生死大難之際,出手一次幫他們度過難關。
這些條件看似分量不輕,但對於秦衝而來,靈草自己的草木空間有的是,培嬰丹自己如今也可以隨時煉製,至於一次出手的機會,就更算不得什麼了。
拿到佈陣的玉簡之後,秦衝自然是先看了一遍,發現佈陣此陣所需的材料著實不易弄到,主要還是這些材料的年份要求極高,而且還需要結合當地的靈脈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