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秦衝雖然僥倖矇混過關,但這樣的老怪物絕非尋常之輩,自己這點小伎倆肯定早就被對方看穿了,只是礙於起自身的傷勢發作,這才沒有繼續和秦衝糾纏下去而已。
隨即在飛遁了一段距離之後,秦衝便調整了方向繼續南下。
淡然此時秦衝一路南下還是可以避開了破天山脈,經歷了之前的事情,秦衝確實不想再進入山脈深處冒險了,萬一不小心招惹到了哪一個強大的妖獸,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那廖文斌飛遁了一段距離之後,便再次停下了身形,此時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一邊用手捂住自己胸口處,一邊急忙運轉法力去壓制即將發作的傷勢。
儘管臉色極為難看,但是他此時的雙眸之中卻盡顯陰霾之色,殺機迸現。
當初那墨麟獸的氣息忽然消失,他已經發覺不對勁了,料定必然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腳,可礙於那十階大妖的威懾,他不得不做出退讓,可結果還是被對方一擊而中。
因此其心中的怨氣可想而知,雖然傷勢不輕,但他退走之後並未遠去,說到底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倒是想弄清楚到底是誰在暗中壞了自己的好事?
沒想到最後等來的竟是秦衝這麼一個小輩,因此他對於秦衝的懷疑自然是多了幾分,畢竟在這樣的地方,極難碰到其他修士的,而秦衝正好出現在了這裡,自然把他當做嫌疑最大之人。
只是這廖文斌城府極深,攔住秦衝之後,並未直接開口詢問此事,但透過他的暗中觀測,心中的猜測也確定的八九不離十了。
原本對付這樣的小輩,即使自己有傷在身,也能輕易將其擊殺。
可事到臨頭,廖文斌還是打消了出手的打算,一來是因為自己的傷勢隨時都有發作之勢,再者就是當他面對秦衝之際,竟然不由得有一種心悸之感。
這讓廖文斌驚駭不已,要知道到了他這般境界,直覺往往都是十分準確的。
這樣的心悸,正是因為對方藏有能重創自己的手段所致,一般情況之下,只有面對修為遠超自己的對手才能出現這樣的預感。
哪怕是自己已經受到重創,能跟自己這般心悸感覺的起碼也應該是元嬰期以上的修士才是。
可這麼一個小輩,竟然讓自己產生了這樣的感覺,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故而在權衡利弊之後,還是暫時放棄了出手的打算,這才有了前面那一處拉攏的戲碼,藉此先穩住對方,同時也做下了一些手腳,待自己傷勢稍有恢復之後,再次尋找那小子不遲。
想到這裡,廖文斌這才閃身沒入到了叢林之中,開始恢復自己的傷勢。
秦衝一路南遁,但心中仍舊不安,飛遁之際也不忘數次檢查自己的周身,擔心那老者給自己身上留下一些印記,之後再循跡追來。
可檢查了數遍之後,仍舊一無所獲,但秦衝知道,元嬰期修士的手段是自己不可想象的,即使真的被對方做了手腳,怕是以自己的修為也難以察覺到。
此時秦衝也不禁暗暗期待,希望那老傢伙的手段是用在了那令牌之上,這樣八卦空間足以將其的感應之力隔斷了。
儘管如此,秦衝還是十分謹慎,希望儘可能的遁出遠一些的距離。
如此秦衝足足飛遁是十餘天之後,這才稍稍放慢了速度,但此時自己畢竟身在南疆腹地,即使這般飛遁是十餘天,其距離還不到正常飛遁的一半距離。
而元嬰期修士的遁速又遠超自己,若是對方追了上來,被其追上的可能性還是不小的。
然而此時秦衝的法力已經快消耗殆盡了,不得不減緩速度,順便尋找一處適合恢復之地。
如此這般,秦衝略帶忐忑的恢復了數天的法力之後,便現身出來再次南下。
此時秦衝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