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毫髮無損”
“……是……”
穿著深紫色勁裝的男子拱手領命而去,面上有一絲擔憂的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腳步並未停頓。
垣姮知道莫凜的擔憂為何,只是這情之一字,又有何人能真的看得開,放的下。
他也只是俗人一個,貪慕著那人燦爛的笑容,無法自拔。
“護法大人,殿下以前先行一步,說……說您身嬌體貴,恐舟車勞頓,特備了轎攆,讓您邊玩邊走,好欣賞我魔界大好河山……”
傳話的侍從早已滿頭冷汗,腿軟發抖,卻又不敢失態,強自故作鎮定的拱身等著承受這位護法的盛怒。
“還是殿下思慮周到,如此閆某就遵命行事了”
閆洛以袖掩唇輕笑出聲,聲音清脆如黃鸝,若不是知他是男人,恐怕就這把嗓子也能迷的眾人神魂顛倒了。
閆洛本就長得陰柔,又嗜好打扮,生的一副好相貌,身材高挑,像君上說的,莫不是投錯了胎?可惜了一個傾城美人,竟是男兒身。
當然這話只有那王座之上的人才能說,旁人卻是不敢多嘴的。
傳話的侍從看著那婀娜的身段輕盈的一個璇身,衣袂飄飄間依然坐上轎攆,他捏著袖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唏噓著今日幸得護法大人心情好,否則一頓好打是妥不了了。
這邊七夜給閆洛安排了五百人護衛隊跟隨,加上閆洛自己帶的三千親衛浩浩蕩蕩出發了。
一路上閆洛甚是稟從七夜吩咐的欣賞魔界大好河山的指令,遇到風景秀麗的地方就安營紮寨,好好欣賞著周圍的一草一木,連一隻螞蟻他都蹲地上瞧個半日。
一行人雖然走的官道,甚少遇到人煙,但是總有那麼幾個零星的散戶搭了棚子住在林間狩獵,他總要討些野味來,然後說要觀察地貌,兩日就不動地方了。
七夜在前方得知訊息也不理會於他,只專心研究地圖,想著怎樣能最大限度的減少傷亡人數來取勝。
並命令屬下不在打探閆洛的訊息,任他玩樂,只當沒這個人。
而閆洛到達靈山的時候,魔界已經和仙界支援的人馬交手半月有餘了。
“報……殿下,仙界有戰神之稱的將軍禮冉帶人突襲了我軍右翼,傷亡過半”
穿著黑色甲冑的魔兵單膝跪地,氣喘吁吁的回報著剛剛得知的戰況。
“什麼?……禮冉……”
七夜拍案而起,鎮的作案上的狼毫掉落在地,有親衛上前撿起放置在桌上筆架,默不作聲的又退回原位站定。
“昭各路將軍議事”
“是”
七夜轉過身看著背後大帳上掛著圖騰握緊了拳頭。
“殿下……據說……寧將軍曾經和那禮冉交過手,兩人不分勝負”
“寧將軍乃剛正無私之人,與其兄長不同,可用”
七夜細想片刻,轉過頭看著說話之人
“千衣……若命你帶五千兵馬,你可能取禮冉座下第一謀士桐歌首級?”
“這……”
千衣有些躊躇。
“不急,給你時間調查部署”
七夜拿起狼毫筆走龍蛇間寫好一封書信,裝入信封,火漆封印。
“速速送去靈狐一族,大軍按兵不動,給你五日時間,我要看到桐歌的首級放在桌案之上”
“屬下……遵命”
千衣點頭接過信件大步流星的走出營帳。
“夜色漸濃,風也涼了……”
七夜緊了緊披風,把桌案整理一下,走到沙盤前演練起佈陣來。
“禮冉都來了啊”
閆洛拿著寖溼了的帕子擦著手上的血漬,那是剛剛殺了一隻野兔染上的,本來有屬下來做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