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菜卻醒了,精神抖擻。
門外馮婉莎和星淼很想笑她,季理本意是說通知一下,走走流程就好。
如果她不醒,不必再喊。
到時候她也怨不了他了。
結果刻在蘇小菜基因裡的吃瓜天性爆發,誰也不能阻擋她去看薛慧藝笑話。
端看季阿姨那性子,絕對不是吃悶虧的主,當著薛家人的面,必然能精準開炮。
把薛慧藝的面子轟爛。
蘇小菜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換衣服,抱著花花出門。
花花可是蟲人預警器,蘇小菜擔心薛家也有人是蟲人,還是帶上比較方便。
順便說一下,軍雅副校長對花花的狀告已經撤下,不是花花傷人事件不作數,而是花花傷的壓根不是人。
軍雅副校長已經被捉進警局審問,最新訊息無從得知,但他洗脫不了罪名。
“副校長秘書”下午辭職,凌晨便能坐客艦離開。
要是逃脫成功,警方還真拿他沒辦法。
一灘蟲人握在手裡,證據確鑿,背景再多,誰都無法保他。
目前已經被秘密關押,是牢底坐穿還是判死刑,這要看他能透露多少東西。
還有那位教授拍走的種子,暫時沒收。
在無法確認軍雅學院安全前,由軍方保管。
軍方有理由懷疑,軍雅副校長拍走種子,是想做蟲人適應性實驗。
有蟲人戰鬥經驗的應該都明白,若實驗結果被間諜供到蟲人母體手裡,它們很可能生產處對抗芒血的蟲人。
其實間諜打這個主意無可厚非。
可他們有點蠢,芒血又不是作為打擊蟲人而存在的武器,只是作為收拾殘局存在的。
就算生產出抗芒血的蟲人又怎麼樣,蟲人主要敵人是機甲和軍人呀。
也許間諜以為軍方和蘇小菜公佈的資料有假。
不論目的是什麼,曾秀津都連累了軍雅。
害軍雅現在只能進不能出,老師校長都一樣,送菜進來的商人也是同樣待遇。
學生之間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很怕他們自己人中也有蟲人。
蘇小菜歡喜地要去看薛慧藝笑話了,室友們很羨慕,但只能揮著小手帕。
“回來記得跟我們說一說。”
隨著蘇小菜的崛起,總有人拿薛慧藝和蘇小菜比較。
說蘇小菜和薛慧藝不相上下。
三位室友很清楚,二者沒有可比性,薛慧藝華而不實,沒了季家勢力,相當於砍了一半倚仗。
除非薛慧藝快速找到下家,不然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是富人圈子的笑話。
三位室友在陽臺望著揚長而去的車,星淼悵然道:“菜菜好忙啊,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忙,我們會不會越走越遠。”
“不會呀,我覺得她應該會成為我們以後聚在一起的樞紐。”馮婉莎笑道:“以後我們各奔東西了,她肯定還在種地。”
“噗,也對,她離不開她的地。”即使在做研究,蘇小菜還是念叨她的菜。
蘇小菜第一次到季家,不帶禮物好像不太禮貌,於是中途拿出空間紐的水果,學白中將那樣,再弄個藤籃子,組個水果籃。
可她沒做過水果籃,思考了一會,什麼都往裡面塞,不求好看,力求多。
連筍都整兩根進去。
季理笑她臨急抱佛腳,“你這不叫水果籃,你這叫送土特產。”
“土特產不是送禮嗎?嫌棄它?”蘇小菜斜睨他:“某些人想要,還要花大價錢買呢。”
到了地方,季理帶她進家裡。
這場聚會雖然是季理要求舉行的,但喊人的季恆,薛家的人都到齊了,晚餐時間,他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