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抱歉了，熱鬧就別去看了，跟我們走吧。”
兩位大漢舉著槍，寧殺錯，不放過，先拿來當人質準沒錯。
蘇小菜滿臉疑惑，心裡窩火。
對方當她軟柿子捏，不能忍。
她呆在實驗室裡，付出那麼多錢，就是為了保護自己人身安全。
哪能被威脅到。
兩名大漢在蘇小菜的注視下，渾身抽搐摔倒。
兩枚小巧的機械蜘蛛從他們脖子爬出，回到蘇小菜腳邊。
蘇小菜撿起來，放在袋子裡。
它們身體裡裝載了大量電能，還有少量麻痺藥劑，若不控制量，貪婪者也能被它們放倒。
蘇小菜拍拍他們的臉，確定暈倒，一手一個，拉到洗手間裡。
“季哥，快過來幫忙，把他們身上的衣服全扒了。”
季理抿唇，第一次做這種“伺候人”的事情，手勢極不熟練，輕輕踹一腳什麼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們不立刻離開嗎？”
“他們的目標未必是我們。”
季理詫異，還能是別人？剛剛他們明明說找她的。
“你覺得敵人會大大咧咧地說找誰嗎？他們是僱傭兵，槍的制式都是舊的，跟攻擊的那些人不是一夥，攻擊我們的人，武器更先進，目前分析不出他們究竟有多少夥人，我們隨意離開，路上很可能會遭遇另一撥人的伏擊。”
她一直戴著耳機，智慧03遠端看著周圍的監控，給她資訊。
“有兩股勢力正在入侵展會監控，需要干擾嗎？”
“入侵者技術很厲害嗎？”蘇小菜拿出難以割斷的纖維繩，把剝剩內褲的人綁成跪著的姿勢，手和腳串聯起來。
這姿勢，有點那個很不好說的味兒。
智慧03：“不算很厲害，與伊隨陸差不多級別，二流駭客。”
蘇小菜沒看見季理投來古怪的眼神，接著綁第二個，“他們的監控能看到我嗎？還是直接替換之前日期那種。”
智慧03：“替換。”
替換畫面操作起來會更容易，但之前發生爆炸的那個地方，不好替換吧。
“執法部門人工智慧發現了嗎？”
智慧03：“沒發現。”
執法部的人工智慧是有缺陷的，日常監管沒問題，但遇到區域入侵，它很難防得住，本身工作量就大，很難抽出智慧系統來抵禦，事後倒是能檢查出來，只不過需要時間。
駭客正是知道這點，肆無忌憚。
“他們現在就替換了嗎？”
“沒有。”
蘇小菜腦子飛速轉動，“沒有替換，那就表明他們暫時不想被發現，只會在關鍵時候用。”
“等他們成功替換後，跟他們玩玩。”蘇小菜先給智慧03下達這個指令。
然後智慧03主動報告，“主人，向你推送一則新聞，請檢視。”
蘇小菜開啟聯絡器，上面赫然是她身死的新聞。
娛樂網站的新聞推送極快，他們把她和季理最後抱著一起趴下的那一幕拍下來傳播，才五分鐘，新聞鋪天蓋地都是她已死的資訊。
蘇小菜腦海裡模擬敵人的計劃。
先把一個人盡皆知的網紅殺死，用意在哪裡。
他們想要什麼？
聲東擊西？還是引蛇出洞？
剛才她和季理離開現場是對的，某個組織，可能在引人出來。
不對，還有一種可能性。
有三撥人在各自打著算盤，目標不一樣。
有人想季理死，有人想她死，還有人想拿她當人質，不衝突。
那些炸彈，在沒有防備之下，確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