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將雲豆更親近雲雀的不爽全部怪到六道骸身上,但她並沒有放鬆對樓上的窺視。
根據他們聊天透露的資訊來看,六道骸應該是打著控制阿綱身體的主意,令afia之間陷入混亂,以達成他們的報復。
至於為什麼他們會對afia產生如此嚴重的報復心理,現階段得到的訊息還無法整合出答案。
根據羅賽拉對六道骸的觀察,她發現六道骸態度曖昧不明,卻可以依靠他的行為發現隱藏在言語之中的真意。
他的同伴只有犬和千種,剩餘後期加入的老頭、·、雙胞胎以及蘭恰更像是趁手的道具,他只有在兩位少年面前才會顯得輕鬆一些。
言語上把犬和千種當做工具看待,下達的命令是讓他們待機養傷,美其名曰不能讓工具在戰鬥前狀態不佳。
可這騙不過羅賽拉。
不知道他們三個身上發生了什麼,才會變成這個樣子,考慮到尤為憎恨afia的態度,要麼是家破人亡,要麼是人體實驗……
想到此,羅賽拉厭倦地嘆了口氣。
她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對六道骸產生排斥心理,並不是單純地感同身受,因為誰都無法真正理解他們的遭遇。
羅賽拉只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阿綱不是他厭惡的afia,也不會成為實現他野望的傀儡。這一點,就讓六道骸親自體會吧。
她知道唯有親自面對阿綱,瞭解他是個怎樣的人,六道骸才會明白他找錯了物件。
……
黑夜退場,一望無際的湛藍又重新佔據了天空。白天的黑曜樂園比起夜晚少了分恐怖,多了分淒涼。
羅賽拉倚靠在牆上,一夜未眠對她來說只是小事一樁,精神上的疲憊可以忍受。
被關在牆後的雲雀用一晚上時間教導雲豆如何歌唱並中校歌。
對此羅賽拉表示情理之中,即使意外雲雀會親自教導雲豆唱歌,但考慮到他對並盛驚天動地的熱愛,也不是不能接受。
“綠茵蔥鬱的並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他清冷磁性的嗓音唱起校歌來完美無缺,彷彿是要跑去什麼歌唱節目參賽的水平。
“綠→茵蔥鬱的並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歌聲與揮翅膀的聲音一同響起,即使沒看見那個畫面,羅賽拉也能想象出雲豆唱完後驕傲地扇翅膀的樣子。
“你又跑調了。我說你啊,為什麼總是唱錯呢。”
雲雀冷淡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溫和,他很少會以這麼無奈的態度對誰說話。
“雲雀、雲雀!鼓掌、鼓掌!”
傻鳥膽大包天,試圖討賞。
“哇哦。你唱成這樣還敢讓我為你鼓掌?”
羅賽拉抽了抽嘴角,裡面一人一鳥倒是歲月靜好,只是苦了她自己。被迫聽了一晚上校歌,直到現在腦海中都是它的旋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向reborn桑申請工傷……
她耳朵一動,睜開假寐的雙眼。
黑曜樂園正門被推開了,羅賽拉感受到了同伴們的氣息。
終於來了嗎。
她勾起淺淺的笑容,開始盤算如果六道骸沒有下命令,她是作為被操控的一員跑去試煉阿綱,還是什麼都不幹,在最後關頭反水到阿綱陣營去……
正巧這時腦海中也傳來六道骸的召喚聲,羅賽拉敲了敲牆壁:“我被叫走了,阿綱他們不一會應該就會到了。”
雲雀沒有回答她,羅賽拉知道他是預設的意思,便緩步朝著三樓走去。
電影院處在背光的角落,再加上沒有窗戶,即使是白天也顯得黑漆漆,作為事件幕後boss出場地無可挑剔。
三樓目前只剩下六道骸和風太,其他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