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我族人的祭日,我為他們燒著紙。整個族的人都完了,只有我一個人留了下來。就連我的姐妹,她也……都是我害的……”
“青琉……”此時洛雲瑤也不知道要說著什麼才好,她只是看著青琉,眸子中滿是憐惜。
“雲瑤,我……”
“上仙到——”兩人說話間,一陣呼喊響起在天牢裡面,伴隨著這聲呼喊同時出現的還有夜淵澤那出塵的身影。
夜淵澤秉退了所有看守天牢門的弟子,信步走到關押洛雲瑤和青琉的地方。只見夜淵澤從懷中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瓷瓶,隔著天牢的鐵門遞到洛雲瑤的手中。洛雲瑤的手指在拿那個小瓷瓶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夜淵澤的手掌,手指到處只覺得一陣冰涼。
“阿瑤,這是恆溫露,這天牢內溫度比他處要低很多。你們在這裡又不能使用仙法禦寒,將這恆溫露滴一兩點到身上。它能幫助你禦寒。”夜淵澤說著看了一眼青琉,然後又接著說到,“青琉,你也用一點。”
待青琉和洛雲瑤兩個人都往身上滴了幾滴恆溫露之後,夜淵澤才接著問到:“阿瑤,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阿觴……不,墨流觴的嗎?”
“流觴大哥嗎?是這樣的,當時……”洛雲瑤一口氣將她在十里桃林遇到煙緋玉,之後又遭到了燕無痕的襲擊,然後墨流觴是怎麼救她的,然後她又是怎麼來到玉峰山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是這樣嗎?是他救了你啊!”夜淵澤長嘆了一聲,看來他不在十里桃林的那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啊!
“哥哥,真的不是我做的,也不會是青琉做的。”洛雲瑤隔著鐵門對著夜淵澤說到。
“阿瑤,我知道不是你和青琉。”夜淵澤說到,“總會有人還你們清白的,你們放心吧!”
夜淵澤說完便要離開,待夜淵澤離開後,那些被秉退的弟子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洛雲瑤看著夜淵澤離去的背影想到:哥哥,不管別人怎麼想,不管能不能還我清白,只要哥哥你相信阿瑤就好了……
☆、青琉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穆言的命雖然是保住了,但是他的傷勢卻是沒有好轉。風映月看著穆言蒼白的臉,不由得一陣輕嘆,眸子中滿是擔憂。
離玉峰山有一段距離的一個寒冰洞門口,蘇燁在此處不停的搓著手跺著腳,他還一邊搓手一邊問到舞輕裳:“輕裳,你確定是這裡嗎?這裡這麼冷。”
“一定是這裡沒錯,在這裡我能聞到她的味道。我們在這裡等,她一定會回來這裡。”舞輕裳看了一眼寒意深深的寒冰洞,她也感覺到了此處寒意陣陣。
玉峰山外的一處樹林中,一位女子穿梭在這片樹林中。女子到一處山洞模樣的地方停了下來,此處是一個天然的寒冰洞。
只見女子在寒冰洞門口搓了搓手,她在寒冰洞門口徘徊了些許時候,終於還是決定進去寒冰洞裡面。
然而,在女子進入寒冰洞之前就有兩個身影先女子進入了寒冰洞。女子看著寒冰洞內的兩個身影不由得一陣驚訝,半天才冒出一句:“你們……”
然而,那兩個身影似乎是沒有注意到女子的到來,他們只是盯著寒冰洞正中央的一座冰棺。那冰棺中躺著一位男子,如果不是還能感覺到男子比常人微弱很多的呼吸,那一定會以為冰棺中的男子已經死了。
躺在冰棺中的男子面色比常人蒼白很多,不,甚至比死人還要蒼白。薄薄的嘴唇沒有絲毫的血色,墨色的頭髮就那樣披散在冰棺的四周,男子蒼白的臉與他的頭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是為了他?你就誣陷雲瑤?就是為了
他,你就不顧那些情意了?誇雲瑤還對你那麼好,你這麼做還真是對的起雲瑤。”舞輕裳似乎是注意到了水碧的到來,她